“相亲相爱啊……”席小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原来你对国师那奇怪的占有欲是这么来的。”
清流秒懂她话里的意思,他暴怒,举手佯装要打她,“死女人,你再胡说试试?”
席小钰小跑到顾衍止身后,只露出一个头对清流做鬼脸,得意洋洋道,“你来打我啊,我才不怕你呢,反正你打不过我男人!”她仰脸望他,“是吧?顾衍止。”
顾衍止挑挑眉,腻靡靡地望着她艳若桃花的小脸,他笑的含蓄,“我更喜欢你称呼我,‘我男人’。”
“你低调点啦!”
顾衍止挑挑眉,笑问她,“怎么,你刚刚不还嫌我粘人,不愿亲近我吗?”
“谁说的,我最最喜欢亲近你了。”席小钰话音一扬,更是抱住他胳膊使劲蹭他,笑话,现在清流虎视眈眈看着呢,不哄好顾衍止,怎么寻求庇佑?
他的手臂被她胸前的柔软包围住,鼻间是她的清甜的体香,他眼神一暗,徐徐一笑,俯下身来,秀雅惊人的眉眼舒展着,在她耳边软语道,“是吗?那今晚我觉不负你的喜爱,一定会和你好好‘亲近’的。”
席小钰老脸一红,轻轻打他一下,娇嗔道,“你小声点啦,这么多人看着呢。”
莫名其妙被秀了一脸的清流:………烧死烧死!
分配房间时,顾衍止理所当然的要求和席小钰同屋,席小钰别扭了一下就同意了,正当他俩要进房间时,身后传来熟悉无比的议论声。
“进去了进去了,听说只要男人和女人睡在同一个房间就能生出宝宝哟!”
“真好奇那男的是怎么把宝宝塞进那女的肚子里的,听起来就好高大上呢!”
妈的这哪里是什么不谙世事,根本就是一群傻逼好吗!
席小钰默默转身把一脸怨妇的顾衍止推到隔壁房间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烙卜司带他们去见那个人,走在路上,席小钰贱兮兮地围过去,小声问烙卜司,“烙卜司,你今年多大了?你是人还是神仙?”
烙卜司一捋白胡,颇感自豪道,“老朽是人,今年正好五百岁整。”
“啧,五百岁还活着,还真是老不死。”
烙卜司:。。。。他的心受到了伤害。
“那国师今年多大了?”
烙卜司道,“师叔和老朽一样,都是五百岁整。”
席小钰瞅了瞅仙气飘飘的闻人翊再瞅瞅白发苍苍的烙卜司,发出感慨,“啧,同样是五百岁,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伤害10086
烙卜司望了眼一旁面无表情老气横秋的闻人翊,他安慰自己道:“可是我心态比师叔年轻。。。”
席小钰见他一脸悲痛,知道自己戳到他痛处了,她忙道歉,“对不起哈,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哈。”
顾衍止搂过席小钰的纤腰,细长的眼弯成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他笑道,“娘子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样说人家很不礼貌,再怎么说老不死的也是我们的长辈,啊不好意思口误,是烙卜司前辈。”
烙卜司:。。。。他发誓,他死都不要再跟这两口子说话了!
推开厚重的梨花木门,就见殿正中间悬浮着一个纤尘不染,高雅脱俗的女子。她闭上眼,就像睡着了一样,可烙卜司在来的路上告诉他们,她早已香消玉殒,留在这里的不过是具躯体。
衣似雪,人如玉,长发及地,眉间一点朱砂似血艳红。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
她和闻人翊给人的感觉太过相似,美到令人窒息,美到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席小钰想问烙卜司是怎么回事,却被顾衍止拉住,他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往那边看。
“师。。。妹。”闻人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女子,他不自觉地喃喃喊了出来,他不知道她是谁,但那深入骨髓的熟悉感却令他不由得整个心都揪紧了,他捂住胸口趔趄着一步步前进,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口上,钻心的痛。伸手想触上那漂浮的女子,最终还是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