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听到苏蕾仿佛是哲学中的“三问”一般的提问,稍微愣了一下神,抬手潇洒的摸了摸苏蕾还带着英伦风帽子的脑袋,道:“因为呢,我就是你要的奇迹啊……嗯嗯,顺便申明一下,我是一个大好人,嗯,就这样,拜拜……呃,不对,密码忘记告诉你了,六个八,很好记,嗯,就这样拜拜。”
张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在摇晃的车厢之中,只留下了发呆的苏蕾,她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一场不真实的梦。
……
张郎轻手轻脚的回到原本的房间之中,刚想上二层,没想到被一个手一把拽入了一层的床铺当中。
安久拉抱着张郎,嘴巴几乎是贴着张郎的耳朵,带着非常“温柔”但是绝对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我亲爱的师弟,大晚上的,去哪里风流去了?”
“咳咳,厕所。”张郎首先是找到了一个自认为不太靠谱的答案。
“厕所吗?一个时,师弟的能力真是强大啊,现在都敢撒谎来欺骗师姐了?”安久拉抱着张郎的手忽然发力,双手掐住了张郎腰间的软肉。
哎呀卧槽……
张郎疼的呻吟了一声。
妹的,这女生可是自己的师姐,就算是武力值稍稍比自己低一,也是强大的存在……
没错,而且这个女生的武力值仅仅是稍稍比修炼阴阳神功的自己低一啊,该死的……
张郎不知道,他的一声呻吟,差儿让安久拉上铺的男生“**”了。
没错,安久拉上边的男生刚刚醒来,就听到了床铺下面两个人的“折腾”,“覆雨翻云”。
这个眼镜瓶底一般厚重的男生看到自己床铺对面地方已经“人去楼空”,他多半是明白了,张郎果断是和自己下铺的美女去滚床单了。
这是何等的卧槽啊,为什么自己就不是那个男生,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主动给那个老太婆让位?
未来的livingleifeng此刻正陷入深深的郁闷当中。
张郎当然不知道安久拉上铺关于人生哲学和人生理念的变化以及感想了,此刻他正在非常艰难的应付安久拉。
没办法,安久拉这个“磨人的妖精”实在是太可怕了,不仅仅是掐着自己的腰,而且安久拉汹口的那一抹温柔,正在抵触着张郎的背部,让张郎现在可谓是活在天堂与地狱的两重天之中。
简单的,就是痛并快乐着。
张郎这个时候其实非常的想只有快乐,没有痛苦,可是现实显然是不允许的。
“咳咳咳,angel,我刚才吃错药了,所以思维有些混乱,导致我乱了一些什么东西,我现在告诉你实话。”张郎连忙求饶。
“嘻嘻,这才对嘛,我亲爱的师弟,你欺骗师姐的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哦!”安久拉用光滑的手连忙蹭了蹭张郎的耳朵,俏皮的在张郎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张郎感受着这本来应该旖旎的画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打了一个寒颤。
现在安久拉的动作,很像是以前自己作为一个纯洁的孩子被迫“吃奶”的时候的前兆动作。
该死的,那段黑暗的历史本来不是应该揭过去了吗?
不过,本能的,张郎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对着安久拉还是有些“畏惧”。
这就是身体的本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