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盛锦沫也放松了下来。
毕竟,老太太对字有多挑剔有多苛刻,从小常常来墨家玩的她最最清楚了。
不过,此时再看喻色,她有些懵了。
喻色刚刚去又拿了一只笔,这一刻,居然是一手一只羊毫笔,还握的有模有样。
这是要干什么?
画字吗?
不然左手拿笔做什么?
可是字这种能是画出来的吗?
画出来的字能看吗?能认出是什么字吗?
“喻色,你是要写抽象字吗?”所谓的‘抽象’,就是胡写乱写,不会写乱来呗。
她这一句说完,周遭的轰笑声顿起。
直到老太太咳嗽了一声,才止住。
不过,全都是憋着笑的看向喻色,全都没把她当回事。
墨靖尧则冷冷扫了一眼盛锦沫,原就觉得她戏演多了,自己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戏子。
这会子更是这样的认知。
现在的盛锦沫,更让他失望了。
现场因着老太太的一声咳安静了下来。
就如同墨靖尧弹钢琴时的样子,落针可闻的安静。
全都在等待着。
等待着看喻色的笑话。
就在这时,喻色双手落了下去。
手中笔点在了宣纸上了。
众人顿时是大气也不敢出了。
然后就见喻色手中的两只笔行走如飞一样的刷刷的点在两张宣纸上。
顿时,一个个的字随着她手中笔的移动而幻化出来。
不,不是幻化,而是真真切切的写在了宣纸上。
白纸的宣纸上,墨色的字,一字一字,清晰卓然,很是漂亮。
是的,喻色的字写的很有风骨,很漂亮。
但是字漂亮还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