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旁边看的那一位186公分的高大生物,一个劲地皱眉撇嘴。
“嘶嘶,嘶嘶,轻点,很疼的,你轻点不行吗?哎呀,这又不是其他的地方,你那么使劲
干嘛……吱嫂,不是跟你说过要轻点了吗?”
吼得人家外科主任擦擦冷汗,结结巴巴地说,“安、安总啊,己经很轻很轻了,轻得我的手都在哆嗦了。”
“咳咳。”安峻熙也觉察到自己有点失态了,掐着腰,来回踱了两步,想让自己的脑神经不要过分关注在女孩脸上,可是仅仅两秒,他就又趴过去,怒气冲冲地低吼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光涂个什么药水就算完事了么?这么深这么多的血道子,你就这样打发了?”
外科主任吓得眼睛直眨巴,哭笑不得地说,“这伤口……不算什么伤口的……”
“什么!你说什么?你眼睛怎么看的,这样多的伤口还敢说不叫伤口?这不是你脸上的伤
你才这样硬气地说话l就你这种不把病人的安危疼痛放在心头的人,怎么配当大夫?”
院长终于也撑不住了,悄悄拉过去安峻熙,耳语道,“安总啊,这真的不算什么伤口的,
就是表皮层破了一点,虽然很多道,可是都不足为惧,放心好了,马主任可是咱们源海市外科的一把手呢。
安峻熙这才撅着嘴,半信半疑地朝着美容科的主任说,“你去看看她需要什么美容整容的
手术吗?只要把她脸上的伤口去掉就可以。
说到整容一词,屋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美容科的主任是个中年女人,忍不住喷儿就笑了,得貌若天仙,五官精美毫无一点缺陷,她若是需要整容,
“咯咯,安总开玩笑呢吧?这位小姐长
我们这些人还要不要活了?”
安峻熙这才微微露出笑容,心里却想:哼,我安峻熙相中的女人还能错了?
大夫都说不用吃任何药,可是安峻熙不认,非逼着人家给姜晓渠开了一些消炎药,然后又
给姜晓渠买了好多维生素,ABCDE的,不管有投有用,统统裹挟了走。
当姜晓渠下了车,准备上阁楼时,手里被逼着提着的那个袋子,真是够壮观的。
安峻熙看着姜晓渠默默地往阁楼上走,突然喊了一声,“姜晓渠l
姜晓渠闻声停步,转头往下看,“嗯个”
安峻熙搓着两手,倚着汽车,那壮硕的身材拉出去一个潇洒风流的影子。
“那个……”看着姜晓渠的眼睛,安峻熙微微紧张地说,“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说着,他情不自禁地抬步,一步步向她靠近:看到女人微微皱起凰告,_他早上诞,舒雨我还会再去教训她的,给你报仇雪恨。请你不要生气,她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那个田
,,
一凳一凳的,他己经贴近了她。
“我己经说过了役事,不过请你以后注意……”姜晓渠垂垂浓密的长睫毛,不去看他火热的眸子。
“呢,好的,好的,我习后多多注意……”连人家说的往意什么都不去听,安峻熙就满口的答应。
“请你以后往意,不要把你们的家务事,再无辜地牵扯到我头上,这样子,太无聊了。
姜晓渠平静地说完,抬起眼风去看男人,安峻熙己经呆了。
“什、什么?家务事?”抓抓头发,几分焦躁,“我和田舒雨那个妹子哪里算是家务事,
我没有动过她一指头,对天发誓……”
姜晓渠心平气和地堵回去,“那都是你的事,请不要再让我涉入。晚安。
“喂l”安峻熙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姜晓渠l
“呼呼……”姜晓渠无奈地吐出一口气,看着气喘加重的男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安峻熙定定地看着她顾盼生姿的如月的眸子,吞口口水,万分认真地说,“失恋了……是一个结束,同时也是新的开始的标志。
姜晓渠心里痛了下,脸上却依旧风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