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析的舌尖一下下冲击着、撩拨着她的那个敏感的小粉红点点,使得一波波巨大的快感迅速向她脑海冲去。
终于,她一个撑不住,“嗯啊……”无助地娇吟出来。立刻,双腮更红。她为自己这样感到羞愧。
他早在双人棍打中,不知何时褪下了自己的内裤,随着他一起一伏地摩擦着她的身体,那昂扬伟硕的巨大之物,就那样在她腿间来回地蹭着,拨弄着。
“晓渠,晓渠晓渠……我想你晓渠……”安峻熙一边蚕食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深情地说着
他哪里有得什么ED?他只不过是对于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致罢了,他身体依旧强壮如牛,他依旧是精力旺盛。他最近一段时间憋屈的情欲,早就如同滚烫的熔岩,这一刻,蓄势待发,不得不发l
她丰满饱实的双乳,她粉红娇腻的呼吸,她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她圆润滚翘的翘臀……这是梦对吧?否则他怎么会那么幸福,可以拥有这期盼的一切?安峻熙迷迷糊糊地告诉自己,这一定是梦!罢了,即便是梦,他也要让自己肆意地放肆一回了。
“啊……”他在她乳尖上的用力吸裹,使得姜晓渠一声又一声尖叫出来。
为什么没有人进来?为什么没有人听到她的哀叫?
她哪里知道,安峻熙的房间,都是隔音良好的。
即便佣人管家听到了什么动静,又有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随意进入少爷房间?
碎不及防的,他的一只大手钻进了她的腿间,在她敏感而神秘的地带,轻轻地抚弄。
“啊,不……”
小手去拉他那只放肆的手,却阻不住他,他的手,更加用力地钻了进去,向里,再向里。
“啊。安、安……哦……”
立刻,她感觉自己飞走了……飞到了很高很远的天际上去了,一股股热浪推挤着她,她脑子里空灵空洞了。
这个敏感的小东西哦。仅仅用大手稍微抚弄几下,她下面就开始痉挛了。
紧致的身体在一下下吸裹着他的手指。
他呼吸顿时剧烈浓重起来,再也不能把持自己了,分开她的腿,一挺胯,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啊……”她因为巨大之物的侵袭,大声呻吟了一声。
“嗯……”而他,因为那份欲仙欲死的感觉,低啸连连。
她尚存的意志,在地毯上摸着,摸到了那个丢下的水杯,咬牙,狠狠朝安峻熙的脑袋砸了过去。
“啊l”他叫了一声,立刻,从后脑勺,流到脸上几簇鲜血。
“呢……”姜晓渠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他脸上的血迹,顿时手一软,那个质地良好尚且完好无损的水杯再次落到地毯上。
血……她竟然像是凶恶的打手一样,把他砸出了血。
姜晓渠吓得愣住了。
安峻熙皱起眉头,呻吟了几声,身体却仍旧在她体内,不舍得离开。
此刻,可是,
一把推开他,她可以做到的,借着他脑袋出血的空隙。
她迟疑了。
那一瞬间,很多安峻熙与自己的过往像是过电影一样一张张在她脑海里滤过。
他耍赖地逼着她留下手机,他在阁楼下强盗一样的强吻,他在她家里可怜虫一样稀稀溜溜地吃着方便面……
一幕一幕……
最终,姜晓渠叹息了一声,为自己砸破他的头,后悔了。
“让我看看头上的伤口大不大?”她轻声说了一句。
那一句话,变成了他的强心剂,他闷闷呻吟了一声,才不管脑袋上的伤痛,抚摸着她妓好的身躯,在她体内律动起来。
他病了,发着烧,脑袋还在流血……她狠不下心,对病人怎样。
饿极了的狂狮,在她体内狂风暴雨地索要着。
脑袋破了的高烧病号,竟然还是那样勇猛无敌。
姜晓渠,在他高强度的围追堵截下,第一次体会到了身为女人的那份潮起潮落。
和以往哪次都不同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