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胧月一向孱弱,撕心裂肺的尖叫着,挣扎着,绯红的玉面早已一片泪渍。
容凌烨喜欢凤胧月哭,却又不能一碰就哭,一定要哭的时机好,用意好,样貌好,哭得他心花怒发,哭得他血脉喷张,哭得他想要用尽浑身解数在床笫间狠狠折磨她。
凤胧月抓着床单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痛彻心扉的尖叫渐渐变成混杂着嘤嘤哭泣的低喘,最后喉咙喑哑到发不出一丝声音。
瞧见凤胧月这般梨花带雨的样子,容凌烨恨不得将凤胧月绑在床上狠狠蹂躏,让她哭上一天一夜,方才解得自己的相思之苦。
疯狂运动,仿佛不知疲倦。
二人疯狂的运动着,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呻吟。
春宵帐暖,又是一个不眠夜。
只是激情过后的容凌烨通体舒泰容光焕发,而凤胧月渗着血,痛的一连几日下不得床。
翌日一大早,差遣出去调查醉梦楼的暗卫便回来了。
查明的事情的经过,证实了凤胧月确实是被渔夫从河里打捞起来卖到了醉梦楼,而凤胧月在接客的当夜出逃,遇上了一个公子,将凤胧月买了下来了。
而这一切发生在一周前。
那么接下来的七日,凤胧月到底去哪了,所有人不得而知。
容凌烨手中还拿着从太医院拿来的药膏,重重的撇在地上,四分五裂:“风胧月,你真是有一身说瞎话的好本事。”
就是因为凤胧月说话从来都是半真半假,所以,容凌烨才会相信凤胧月。
回了寝宫,瞧见了趴在榻上,孱弱而憔悴的凤胧月,听着她匀称的呼吸渐渐传来,望着她安静的睡颜,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
容凌烨猛的掀开被子,抓住凤胧月的双手背到身后去,而后一把扯下她的袭裤。
正在梦周公的凤胧月瞬间惊醒,大力的挣扎着:“容凌烨,你要干什么!”
容凌烨拿起粗糙的麻绳将凤胧月的手腕捆绑起来。
冰冷的声音在凤胧月的耳畔响起。
“从青楼出来以后,你到底去了哪,哪个为你赎身的人,是谁。”
“是江南一代的商贾,我从青楼出来以后便一路走到了这里,想要去寻你。”凤胧月的声音带了哭腔,有些些许颤抖。
容凌烨细长的手指瞬间捅进,殷红的血缓缓的溢出。
“啊——疼——”
“疼?朕看你是不够疼,才不说实话。”容凌烨垂头,额前的碎发扫动着凤胧月的鼻尖,而后张嘴那尖锐的银牙一口咬上凤胧月的的耳朵,他恶狠狠的咬着发泄着,几乎将那脆弱的耳骨咬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