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是那么害怕、无助,却没有人来救她。
她的身体敞开在自己不爱的人面前,真的很恶心…很恶心…。
“阿沣,为什么你不能时时刻刻守在我身边”,她捂住凄然的泪,在深夜里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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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凌茂沣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像往常一样打开手机,四个来自傅青槐的未接来电都是来自昨晚凌晨两点的。
他立刻拨回去,关机了。
去学校的路上又打了几次,还是没人接,发短信也没人回,他想她可能还在睡觉,到了十一点多接着打,依旧是您的用户已关机。
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尤其是酒店来电说他傅青槐昨晚凌晨一点退了房。
之后她又打了那么多通电话给他,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他发现自己镇静不下来了,可是中午又要赶去公司,只好拜托叶京源和施帆去她家看看。
正午一点,凌茂沣带着墨镜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步出轿车。
“阿沣…”,傅紫瑛撑着一把彩色太阳伞满脸笑容的出现在公司大门口的台阶上。
他完全不看她,笔直的往公司里走。
“阿沣…”,傅紫瑛娇唤的拉住他手臂,“你等下,我找你有事”。凌茂沣厌烦的甩开,“我跟你不熟,以后别再这样叫我,还有我很忙,别来烦我”。
“凌茂沣,如果你再不停下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傅紫瑛也不生气,慢悠悠的停住步子,关了太阳伞幽幽的在后头道,“和你昨天在金顶国际的事有关哦”。
凌茂沣脚步一顿,凌厉的视线回头射向她。
“哎呀,天气好热啊,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谈”,傅紫瑛挑眉擦了擦额头,顺便目光飞快的看了眼他身后跟着的助理和秘书。
“跟我上来”,凌茂沣转身跨进公司的旋转门,傅紫瑛不急不慢的跟在他后头。
一进办公室,凌茂沣回头把门关上,打了倒锁,黑沉如墨的目光犀利的定在傅青槐身上,“想跟我说什么”?
“大概是你心里最担心的事”,傅紫瑛娇笑的走到他面前,樱唇微微蠕动,“我都看到了,你和我姐姐…一起在酒店的房间里…”。
凌茂沣沉沉的眸子震了震,抿紧薄唇,淡淡道:“警告你,别胡说,我昨天和几个朋友在KTV里面唱歌”。
“是啊,说是你朋友生日唱歌,其实不过是为了让你和傅青槐提供一个奸情场所的幌子罢了…”。
没等她说完,凌茂沣大手立刻如鹰钳般抓住她肩膀,黑瞳闪过戾色,“我警告你,话不能乱说”。
“如果我是乱说你这么紧张干吗”?傅紫瑛冷笑,内心却因为他冰凉的目光感到凄然和愤怒,自己在他心里,恐怕是傅青槐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我还知道你是九点半去的,十一点半走的,整整两个小时,你们在1502房里做了什么见得不光的事我都是有证据的”。
幽深沉沉的眸子震了震,傅紫瑛从包里取出一支录音笔,在他放大的瞳孔中,熟悉的娇喘声放了出来。
“啊…啊…阿沣,你的太大了,好深…我快受不了了…”。
“小婶…你里面好紧…好多水”。
“呜呜,坏小子,你太厉害了…好厉害…啊啊…我要到了…涨的好难受”。
“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