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潇沉吟细思道:“你说高瑞谦才被革职没多久,李董事就急着要把手里的的股份转出去,这两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也有可能,毕竟高瑞谦在公司时和李董事走的很近”。
“这件事太突然了,你去跟我仔细调查下,顺便也查查高瑞谦最近在做什么”,凌牧潇越想越不安,宛如王者般魄力的下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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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瑞谦最近在忙着做什么呢?他在帮着凌牧潇船桥引线。
星级酒店里,服务生打开一瓶茅台,小心翼翼的倒满,一股与众不同的香味便在包厢里晕染开。
“嗯,好酒”,赵董放在鼻尖闻了闻。
“50年的陈年茅台酒,放在市面上也要三四万一瓶,当然称的上是好酒”,叶京源清雅的笑了笑。
“不过再好的酒我也是喝过的,想当年80年的茅台,那比这个贵多了”,赵董边说边品尝着手中的酒。
叶京源和凌茂沣相视着笑了笑,凌茂沣道:“以赵叔的地位自然喝过比这更好更多的酒也不奇怪”。
“你拍马屁也没用,我不会赞成李董事把股份转让给你的,再说就算我同意,那也得达到股东会一半的支持率”,赵董冷冷一哼。
“我来找赵叔,那自然是网络了一些人”,凌茂沣不急不躁的一笑,“我如今能不能进董事会只是您点不点头的事了”。
赵董讶异的将视线停留在他身上,多看了几秒,忽然冷冷的笑起来,“看不出来啊,几年不见,也会玩花样了”。其实我进董事会对您没有什么坏处,相反,是无尽的好处”,凌茂沣压低了阴沉沉的笑声,“我说的难听点,赵叔您这辈子是想着各种法儿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只可惜我爷爷这人太过精明,好不容易到了我小叔这一代,谁知道我小叔做事比我爷爷更狠、更利索,所以这些年您不但没有讨得好处,反而被我小叔逼到角落里越来越没有还手之力,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从他手里抢回来属于我的东西”。
“有时候我实在不明白其实你小叔对你挺好的,你为什么会恨他”,赵董狐疑的盯着他的眼神。
“我跟他的恩恩怨怨您并不明白”,凌茂沣眼睛里喷出磅礴的恨意,“我的志并不在于得到凌氏,我只要报仇、泄恨,至于凌氏最后会落得谁手里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当然,如果您不愿意站在我这边也没办法,因为我还可以去找徐叔,我相信他跟你一样明白这件事对你们百利而无一害”。
赵董眼神顿时危险警惕的一缩。
凌茂沣满意的笑起来,“您可以暂时考虑一个晚上,当然明天的股东大会就必须要做出选择了”。
悦耳的英文歌声突然在包厢里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凌茂沣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拿起手机走了出去,“青,有事吗”?
“爹地,是我”,沮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今晚和妈咪出去骑单车不小心摔着了,摔得好痛好痛,现在在诊所里包扎”。
“那严不严重”?凌茂沣柔声的问。
“严重,非常严重,爹地,你晚上好久都没陪我了”,十一哼道:“我要你来接我”。
“十一,爹地在谈重要的事呢,乖,让妈咪陪你回去啊”,凌茂沣一听他口气就知道又在撒娇了。
“自从你把我交给妈咪后,你都不关心我了”,十一用鼻子重重的哼了哼。
“你来接十一下吗”?电话换成了傅青槐,语气压得很低,“他是骑单车的时候被公园里突然快速开上来的一辆车子吓得摔着了,刚哭的很厉害,后来我把他哄好了,但是他一直不高兴,而且换了新幼儿园这几天好像跟同学们相处的都不大合得来”。
“好吧,我现在过来,你在哪家诊所”?凌茂沣只得道。
傅青槐告诉了他地址,挂掉电话后,十一坐在诊所里眼帘苍白的望着地面。
“十一,你爹地答应过来了,怎么还不高兴”?傅青槐看着他这副模样,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揉着疼了,怪不得别人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
“为什么我让爹地过来他不肯过来,妈咪你一开口他就同意了”,十一撅起小嘴,“而且爹地早上睡觉起来抱得也是妈咪,都不是我,也不跟我玩亲亲了,只跟妈咪玩”。
替他包扎伤口的女医生扑哧一笑,傅青槐愣了愣,转而尴尬的无地自容。
女医生笑道:“小朋友,你应该觉得自己幸福才对,有两位感情这么好的爹地妈咪”。
十一皱起小眉继续不高兴。
“十一,在你爹地心里你一直都是很重要的”,傅青槐红着脸低声道:“以前你爹地之所以更珍惜你是因为你没有妈咪,现在你有我了,妈咪抽出了更多时间来陪你,你爹地才能更专心忙于他的工作,多赚点钱,将来供十一住大房子,读书、留学,吃好的,穿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