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亮灵玉便醒来,灵玉是在公主床上睡的,翠玉公主和彩莲一起睡在彩莲床上,灵玉下床走到彩莲床前,见她两睡的正香,尤其是翠玉公主,熟睡着娇面上还挂着笑意,更添几分娇艳动人,灵玉见她睡的正香暗忖道:‘反正白天也不好出宫,也不急着找太子谈事,就由她睡好了。’想到此又回到翠玉公主床上打坐练起功来。
八点多钟有人敲门,翠玉公主和彩莲都被吵醒,彩莲忙着起来穿衣道:‘公主,你看会是什么人在敲门。’翠玉也穿着衣服道:‘除了太子哥哥还能有谁来敲门。’两人穿好衣服,翠玉公主走到妆台前,彩莲把公主的秀发梳好,公主道:‘彩莲,你去把门打开吧。’彩莲应声朝门边走去,公主朝内房自己的床前走去,灵玉觉着公主走过来便睁开双目下了床。
翠玉公主道:‘玉哥,你早就醒了。’灵玉道:‘是啊,我看你睡那么香就没叫你。’翠玉公主笑道:‘玉哥,你看我真没用,熬点夜早晨就起不来了。’灵玉笑道:‘公主乃金枝玉叶娇贵的很,怎能和我们这些草民相比。’翠玉公主笑道:‘玉哥,你又在笑话妹妹了。’
彩莲走到门边把门打开,果见太子在门前踱着步,于是上前施礼道:‘奴婢见过太子。’太子道:‘免了,你家公主起来没有。’彩莲道:‘回太子殿下,公主已起来了。’太子道:‘你去传一声,就说我来了。’彩莲应声朝回走道:‘公主,是太子殿下来了。’
翠玉公主正在和灵玉说笑,闻说是太子哥哥来了,忙回声道:‘快请太子哥哥进来。’说完对灵玉道:‘玉哥。你就在此稍等一下,我过去看看。’灵玉应声走到桌边坐下等候,翠玉公主走出内室正好迎着太子进门。翠玉道:‘太子哥哥,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太子笑道:‘还早。你不看看太阳都升起老高了。你今天再出宫看看张灵玉回来没有。’公主道:‘太子哥哥不必着急,他已经回来了。’太子道:‘小妹。你昨天说还没回来,今天一早又说回来了,你想哄哥哥开心吗?’翠玉公主道:‘太子哥哥,你以为小妹在骗你。’太子笑道:‘我知道小妹是想逗我开心。’翠玉公主道:‘小妹可是说真的。玉哥昨晚就进宫了,只是都到半夜了才没去叫哥哥,不信你到里屋看看。’
太子听公主妹妹说的十分认真,心中十分惊喜,赶忙快步朝内室走去。太子刚进到内室,灵玉就迎过来抱拳施礼道:‘小弟见过大哥。’太子见状大喜,笑道:‘小妹说的果然不假。玉弟免礼,快坐下说话。’说完两人都落了坐,公主也在一旁坐下。宫女水月走过来道:‘公主,洗脸水已准备好。’翠玉公主道:‘放那好了。你和彩莲快去御膳房拿些点心过来。’水月应声和彩莲走出屋朝御膳房走去。
张灵玉和翠玉公主走过去洗漱毕又回到桌边坐下,和太子正聊着,彩莲和水月端来了点心和茶水,灵玉和太子客套一番就和公主吃起来了。不一会两人就吃饱喝足,太子见灵玉吃喝完毕,问道:‘玉弟,这趟朔州之行事情办的怎么样。’灵玉道:‘还算好吧,我已把韩氏两公子安排好了,由于路上遇到点事就耽搁几天,所以就回来迟了,让大哥挂念不好意思。’
太子笑道:‘是大哥太心急了,事情办好就好。’灵玉道:‘大哥,韩尚书在天牢怎么样了。’太子道:‘我已作了安排,能让他少受点罪,要想救他我现在是无能为力。’灵玉道:‘大哥不必着急,只要我们把『奸』臣贼党打倒,韩尚书自然就得救了。’太子道:‘玉弟说的是。’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灵玉,慎重的道:‘玉弟,我们能争取为我们所用的大臣,还有李阁老和刘总管他们各自死党的名单都在这里,如果接触能为我们所用的大臣也要好好甄别一下,我知道玉弟是个聪明人,你就看着办吧。’灵玉道:‘大哥放心,我会小心的。’
张灵玉道:‘大哥,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太子道:‘目前一是要拢络人才,只因北方有些不安定,沿海倭寇也有些猖獗,所以今年秋试要开文武大考,你可到武林中找一些武功好又正直的英雄豪杰来参加大考,一来能为我们所用铲『奸』除恶,二来可以抗击外倭;二是要查出『奸』党贪赃枉法的罪证,两年前有一桩大案你要特别留意,两年前盱眙那一方遭遇大水灾,朝廷调拨二十万石粮食去赈济灾民,结果运粮船进了洪泽湖就遭湖匪抢劫,运粮船,运粮官,船夫全部失踪,就像沉入湖底一样没有音讯,后来朝廷派人去查也是查无头绪就不了了之,可苦了一方百姓,听说饿死不少人,我怀疑这一切有可能都是监守自盗。’灵玉道:‘真是太可恶了,为了一己私利不顾百姓的死活,他们就是万死也不能赎其罪。’[]灵玉奇侠传189
张灵玉对太子道:‘大哥,小弟听说东厂耳目遍天下,那些大臣们哪家锅大碗小都知道,怎么这样的大案也查不出来。’太子叹道:‘可怕的就在此,假如他们就不想查出结果,又或许就是他们所为,你说又怎么能查出来呢。’灵玉道:‘大哥说的是。’太子道:‘玉弟,办这些事要千万小心谨慎。’灵玉道:‘我想易容打入他们内部,查案之事暗里进行。’太子道:‘如此虽好,但你的危险『性』更大。’灵玉道:‘小弟的安全问题大哥尽管放心,我自有办法。’
太子略加思索道:‘玉弟,我看你还是以真面目打入他们中间,我们还是暗里来往,这样更为安全。’灵玉想了一下道:‘大哥说的也有道里,这样我就不用掩饰生份和功夫。’太子道:‘为了玉弟进出宫方便,我弄了一套锦衣卫衣服和腰牌。’接着对在一边侍候的彩莲道:‘你去叫小松子把那套衣服拿过来。’彩莲应声朝外走去,灵玉道:‘虽穿锦衣卫衣服,但他们都不认识我,会不会盘根纠底。’
太子道:‘不会的,锦衣卫里经常有新来的互不相识,再说在宫里是只认腰牌不认人,既使是熟人要是没带腰牌也不许随便走动。’灵玉道:‘这样就不怕有人盘问了,不过我还是要易容为好,免的以后进宫被他们认出我干过锦衣卫,那他们要是一查就知我是假冒的,那就有麻烦了。’太子道:‘玉弟说的有道理,不然像玉弟这么俊美人家看上一眼很容易记住,你就易容成一个平常人,这样人家就不易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