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的人连跑带走。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他一面跑一面叫道:“原來是绍剑老弟。來的正是时候。你早该來了。未曾远迎。未曾远迎。”
绍剑暗想。这长怀君倒是热情的很。在大门前已经來迎接绍剑。嘴里却说“未曾远迎”。绍剑心里不觉有些松弛了。因为这长怀君那笑容并不像是假的。
长怀君走过來赶忙抓住绍剑的手。便一边往里面走去。一边又道:“快进。快进。”
绍剑便连拉带扯的被带了进去。
大门猛的一关。绍剑又跟着长怀君穿过几条大道。然后走进了一个大楼。楼高似可摸星辰。楼牌写着:君子楼。
绍剑暗想。这应该就是长怀君的府邸。大楼不止高。而且险。险在楼顶。楼顶之上有五百多的精兵手持短枪监视。他们的眼睛甚至可以看见城外的动静。而大楼上并不是华丽的砖瓦。却是锋利的刀子。
要靠近大楼很难。要想进去就更难。
长怀君这样做显然是为了防御敌人。也是为了防御仇人的袭击。
此刻长怀君将绍剑拉进大堂之内。大堂也是一样布满弹簧机关。绍剑这时站在大堂上。而长怀君已经坐在了大堂上的主座。
接着长怀君便指着旁边的椅子对绍剑说道:“请。”
绍剑便顺着手指坐了过去。刚坐下。便有两三个奴人端來几坛酒。酒坛在绍剑的鼻前打开。刚打开绍剑便闻见一缕酒香扑向自己的五脏六腑。香极了。绍剑并不是品酒的行家。可是他却是喝酒的行家。他喜欢喝酒。
而面前也放着几坛好酒。长怀君笑道:“素问你喜爱喝酒。这是我藏了三十年的佳酿。你不妨喝喝看。”
长怀君说完绍剑便已经举起坛子。长怀君面前不知何时也多了一坛酒。接着长怀君又道:“你來的不容易。我先与你共饮。你看如何。”
长怀君说完便作了请的姿势。绍剑回礼。接着一坛上好的酒便已经下了绍剑的肚子。绍剑喝完擦了一下嘴边。然后将坛子凌空一扔。酒坛便被抛到外面。接着便传來酒坛破碎的声音。
长怀君这时笑问:“是否是好酒。”
绍剑将嘴一呡。接着笑道:“的确是佳酿。不过也是加了毒药的佳酿。”
绍剑说完便不动了。长怀君突然大笑道:“不错。的确是毒药。你坐的那把椅子有上千年的历史。至少值上万的银。所以你喝的是上等的好酒。坐的是价值上万的好椅子。你吃的是上等的毒药。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绍剑大笑:“满意。满意极了。一天之内可以享受到这些。我再也沒有这样满意过了。”
长怀君冷笑:“所以你现在也甘愿受死。”
说完绍剑手边突然飞出无数把锁锁住了绍剑。绍剑一看。原來这把椅子不止是款待客人的。也是用來杀人的。绍剑无法再动弹。所以他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而且椅子却越來越烫。绍剑再一看这把椅子原來是铁做的。而地下正有人在烧红这把椅子。怪不得这把椅子有上千年的历史。原來它存在有存在的道理。
少见的胳膊被所伤。用的是七巧阎王锁。所以胳膊不能动弹。而且胳膊已经被椅子烫掉了一块皮。绍剑也可以闻见自己的人肉香。可是绍剑脸上依然是笑脸。
绍剑笑道:“难道你凭着就想杀我。”
长怀君笑道:“这已经足够了。你逃脱不了。而且身中剧毒。难道你觉得还不够。”
绍剑摇头道:“的确已经足够了。”
长怀君随着笑道:“既然你逃不了。那就乖乖受死。”
绍剑猛地又开口。笑道:“我既然要死了。你是否可以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我。让我做一个明白的鬼。”
长怀君一听先是一愣接着更是毫无节制的大笑:“你的确是要死了。”
绍剑点头道:“是的。”
长怀君道:“可是你还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绍剑点头道:“是的。”
长怀君突然道:“你在做梦吗。既然你要死了。知道了有什么用。再说了。你死也不瞑目。我反而开心的很。所以你的死可以换來我的高兴。你也是死的其所。”
长怀君说完便渡步走下來。然后望着绍剑又说道:“你错就错在你不该轻易相信我。我早已打探了你的习惯。你喜欢喝酒。也喜欢和朋友喝酒。跟你喝酒过的人就是你朋友。所以你对我会少了很多戒备。而且你根本不忍心杀我。”
长怀君说完又是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