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可笑的想法,通常都是女人想用了孩子束缚男人,可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却倒了过来。
都说孩子是根线可以牵着母亲的心。
如果与她有了孩子,是否可以将她的心留在自己的身上,而且眼前的问题不就是迎刃而解了吗?
苦笑翻身下床竟会要用这般拙劣的手段来绑住她。
心里却是隐隐地期待起来同,她与他的孩子,小小的孩子凝结了她与他的骨血的孩子孕育在她的肚子里那会是怎样的一个情景。
唇角处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隐隐的笑。孩子,他与她的。
浴室里淅沥的水声停止他不着寸缕地走出来。
一眼望去看见她蜷曲了身体背对着他躺在床的里侧。
伸手抽出桌上烟盒里的一支烟燃上站在窗边静静地吸着。
房子里的空气依旧飘散着欢愉后的气息。
孩子他与她的。
这个念头一旦存于心便不可抑止地发了酵。
忽而听到她隐忍着的轻咳,声音不大,若不是房间里太过寂静,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捕捉到。
他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清冷的空气溜进来吹散了指尖烟雾。
回头去看她依旧侧卧着不曾动过。那具洁白的身体像是静止了的油画看得他的呼吸微微一滞身体里刚落下燥热又碎碎地涌上来。
自然不会相信她睡着之类的。
他们在一起已经是好多次了,还会害羞吗?
他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然后将香烟抿灭走了过去。
秦子骞赤着双足走在地板上润物无声。直到身后的床塌陷了大块龙雪雁才感觉他的靠近。
紧了紧胸前的被子,坐起来微低着头:“我去洗个澡。”
秦子骞却是横臂将她拦下,又推倒在床大掌一掀被子像朵云般飘落在地。
火热的身体又覆上了她吻落下。
她惊叫:“秦子骞”。
秦子骞微微地不悦,连名带姓地叫着听起来有些刺耳。
她直起上身想尽量挪到别的地方。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不留间隙地跟着黏过去。直到将她迫到床头架跟前无处可退。
又想要她了这情…。欲来得如此汹涌澎湃。
她却抱了枕头横在胸前遮住那一抹春光,微咬了唇轻声道:“我要洗澡去”。
伸手将那枕头丢开,他咬上她的耳珠低声道:“不急等会再去”。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微怒:“秦子骞,你怎么可以这样。”
刚要过,又来感觉像是对她的某种惩罚一样。
秦子骞眉峰一挑:“怎样?”
明明是他的错,可到这会儿她却又说不出话来,他的唇与手像是会魔法样,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栗,掀起又一轮的激烈。
极致的快乐,就算是身体再好,常锻炼也抵不住他无休止的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