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深夜的来临,江沥北坐在房间的阳台上,双眸如同黑夜一般静谧而神秘,神秘优雅的眼神深处,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冷傲无情,英俊的脸部线条僵硬。他是江氏的掌权者,在南城可以呼风唤雨,无时无刻都在诉说着他的从容与镇定,谁也不会想这样的一个他会因为一个女人踌躇不定?
绍凯接到了江沥北的电话,觉得新奇,南城的白天,纽约应该是半夜。
“帮我查查马克现在在哪儿?”
绍凯微微皱眉,说道:“找到了需要联系他吗?”
“不用,给我地址,我亲自去找他。”江沥北说完挂了电话,他要是提前给马克打电话,他肯定跑得无影无踪,这次的事情非要找到他不可。
挂完电话,言清望着绍凯问道:“沥北给你电话干嘛?”
“找马克。”
言清微微蹙眉,说道:“奇怪,马克不是和沥北关系很好的吗?还让你找。”
绍凯失笑,关系好是关系好,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曾经为了给南纾看病,江沥北硬是费尽一切把马克从新加坡弄到了南城,马克还以为死人了,没想到就是一个高烧感冒,南纾的那场感冒时间有些久,不好马克不许走,马克恨江沥北恨得牙痒痒的,一直躲着他,不见!
想到此处,江沥北那么着急的找马克,不会是南纾在纽约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吧?看着言清等着他下文的模样,说道:“估计是想给马克惊喜。”
没想到此话一出,言清更加的眉头紧锁。两个男人。。。。。惊喜。。。。。。
江沥北就住在南纾的对面楼,坐在阳台上完全看得到南纾和valery母子在阳台的吊椅上晒太阳的场景,母子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江沥北一直看着,嘴角也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那个小小的孩子,便是南纾和沐云帆的孩子吗?他不知道南纾和沐云帆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南纾回答卡尔的话语还在脑子荡漾。
既然不会的话,就和我回南城吧,那儿本来也就是我们的家。
陪着valery的时光总是那么安心,她在想应该带着他回南城还是留在纽约,阳光那么暖,母子一人蜷缩在一个吊椅上,不知不觉南纾便睡着了,valery却蹑手蹑脚的回屋拿起了望远镜,看向了江沥北。
当江沥北发现他是看他的时候,微微敛眉,人小鬼大吗?江沥北的手机叮当的响起,他拿起手机,是南纾发来的。
“有兴趣聊聊吗?”
江沥北听着这个语气,嘴角出现了长长的弧度,心情也不自然的好,回道:“地点你定还是我定?”
“对面咖啡厅,五分钟见,请勿迟到。”
valery发完信息,回到屋内放下望远镜,轻轻的打开门走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一路狂飙,跑到了咖啡厅坐下,江沥北还没有到。
江沥北看着发来的信息,拿起外套,迅速下楼,就在四分十几秒的时候到达咖啡厅。
他看到江沥北,缓缓的起身,很绅士的招呼道:“江先生,您好!我是valery。”
江沥北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他的模样,眉目间像极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