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有着更为霸道的愿望。
“我看得出,他既非疯癫,也非不义,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儿呢!”武媚断言。
“那他怎么?”贞儿比划着两人拥抱的样子。
武媚一笑,“我看他每逢抱你之前,似是极为难过,但凡拥抱之后,立即脸色红润,神态正常,也许他是患有什么病症,需要与人拥抱方能化解吧。”
就像当初冰婉儿窥透温媱的端倪一般,将痴呆更为病疾。
贞儿心有余悸,侧头看向金夕的背影,又歪着头想想,道:“妹妹,你说,我们前世会是什么样子?”
武媚正色,意味深长说道,“今生今世尚且拥你而安,何况是前一辈子,说不定恩爱如同鸳鸯,弄得丝丝不分呢!”
贞儿忙摇头,面红耳赤,不禁趁着武媚瞧看金夕的空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又被自己的举动吓一跳。
金夕在铁兵两丈外站定,仔细观察着它。
厚甲之上毫无缝隙,稍稍走动便感觉到附近的地面颤动,喻示着它拥有着千钧之力。
呼!
金夕举起战戟挥下,已降为红色的穷奇神戟射出一道行风,泽天术双开金行脉关,上生泽气,辅有天金,以泽宫旷世群法压制铁甲之兵。
咔!
甲兵的躯体剧烈摇晃,看似受到厚重打击,随即双斧再度轮起。
山谷发出一道震荡不止的炸裂声。
轰!
如有万道雷霆从天而降,剧烈的雷鸣几乎击碎长空,伴随着浩大的戾气喷压下来,未等金夕躲闪,如数溅落临近,突然爆发开来,将抽搐的金夕轰出场外。
嗖……
噗通!
他再一次落在两个惊魂未定、双手捂住耳朵的女子脚下,哀怜凄凄地瞪着两个同样是瞪着眼睛的女子。
“混账!”
金夕咬牙切齿,不知是在骂谁,刚要起身,才察觉浑身毫无气力,筋脉断裂一般,行气涣散不堪调集不得,支撑不住瘫倒下去。
武媚与贞儿急忙俯身扶住金夕。
贞儿有着功底,赶忙到金夕身后为他纳气疗伤,防止这个前世夫君生出恙状,万一疯癫起来,弄不好这辈子也把她给霸占了。
许久,金夕刚才恢复。
“金夕,此处不宜久留,许是与我们无缘,还是早早出去吧!”武媚劝道,说着小心地瞧一眼入口处的光环,唯恐连那个一会儿都不见,前进不得,后退无门,接下来的日子想都不敢想。
“不,”金夕又瞪那甲兵,“不战败它誓不罢休!”
贞儿也随着劝道,“你不是来寻人的么,还是放弃吧,也许我说的不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所寻之人怎么办?”
金夕闻听贞儿的话语,更是坚定闯关意念,就在进入这个太乙山时,他仿佛感觉到冰婉儿似乎就在里面,而且十分焦急地等着自己。
不过,前面危险重重,依照卜筮老人的嘱托,定不能让武媚跟随冒险。
于是,他猛地扯来武媚的手臂,几乎脸对脸说道:“我问你,你出生之后是不是连哭七天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