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画里带着商量的意思,可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客气的意思。
在朱棣话音落地之后,整个大殿之中就立马响起了美妙的古筝曲,随后一名名身着轻。薄长纱,身形曼妙,长相颇为俊俏的女子,踏着曲调而出,旋转、跳跃间,粉色、绿色的长纱漫卷,宛若天女散花一般。
已然在一侧长案旁坐定的那些东罗马帝国的人,都有些看痴了。
说实话,这些东罗马帝国的人并非是不曾见过舞蹈,可是如此优雅、曼妙的舞姿,还是让这班人着迷了,甚至有几个家伙眼瞅着那些跳舞的舞女们,尽是迷醉以及贪恋,就差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了。
对于这些家伙们的表现,朱松全都看在眼里。
“松皇叔,您发现没有,这些家伙们可都是色中饿鬼啊!”小家伙朱徽煣早熟地很,瞧见一个二个的东罗马色鬼,不由得轻轻拽了朱松的手臂一下,继续说道:“松皇叔,就这些家伙还想跟咱们大明比试,做梦呢这是!”
啪!
朱松老实不客气地赏了朱徽煣一记耳光,低声道:“臭小子,这些话都是谁教给你的?难不成又是你那混账老爹?”
朱松这一下也没用上多少力道,所以朱徽煣一点都不疼,不过这货还是表现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松皇叔,我这不都是跟您学的吗?”
“嗯?”朱松眉头一挑,又是一记耳光赏了下去,怒声道:“你小子就嘴欠吧,叔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个?给我老实呆着,再不老实,揍你屁股!”
“嘿嘿,松叔爷恼羞成怒了。”朱瞻基原本是可以坐到最上头的,只是为乐方便和朱徽煣斗嘴,所以便坐在了下边,“小叔啊,你还是老实点吧。”
“嘿,你小子也敢数落我?”招惹不起朱松,朱瞻基他还是能够欺负两下的,他直接扑了过去,“臭小子,你这些东西都吃不了吧?都给我吧!”
一边这样说着,小家伙直接把那些东西往自己身前揽了过去,这小子其实也是个吃货,瞧见朱徽煣的动作,朱瞻基扁起了小嘴,张嘴就要去咬朱徽煣。
虽说这些小家伙们都跟着朱松训练了几个月,可是他们俩的年纪最小,焦急之下,终究还是只会一些本能的抵抗手段。
“哎呀!”朱徽煣被朱瞻基咬了一口,不由得惊声叫了起来,那声音还挺大的,甚至压过了古筝的声音,把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你们俩小子,在做什么?”朱棣面上带着点疑惑,询问两个小家伙。
此刻,朱瞻基的嘴巴已经离开了朱徽煣的胳膊,而在朱徽煣纤细、白嫩的手臂上,分明有一排整齐的牙齿印。
两个小家伙被突然安静下来的大殿吓了一跳,听到朱棣的问话立马清醒了过来,慌忙道:“皇,皇伯伯,无事,无事!”
一边说着,小家伙还一边向朱瞻基使眼色。
朱瞻基眼珠一转,站起来向朱棣拱手道:“皇爷爷,是这样的,徽煣小叔和孙儿打赌,说东罗马帝国的人与我大明比试,无异于以卵击石,还说东罗马帝国一定会输惨了,三场比试一场都不会赢!”
尼玛,完蛋玩意儿,这货想干啥?
朱松一脑门子黑线地看着正满口胡诌的朱瞻基,新说这小子也学坏了。
听着朱瞻基的话,那群东罗马帝国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到最后的时候更是漆黑如墨,傻子都能瞧出这帮家伙们很生气,相当生气。
“哦?”朱棣瞥见这帮家伙们变了脸色,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然后呢?”
“然后孙儿便与小叔叔打赌,孙儿说那东罗马的人,会在一个半时辰内输掉第一场比试,而小叔叔却说是一个时辰,我们亦是因此而争吵了起来!”
朱徽煣一本正经地看着朱棣,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是坚持东罗马的人不会那么轻易便输了,毕竟他们是有备而来!”
“哈哈哈……”这回,朱棣终究忍不住了,仰天大笑了起来。
朱棣的笑声更是让这帮东罗马帝国的人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