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以来,两人总有龃龉的时候,唯独在床上却越来越和谐。她虽然依然不会配合他,但是已经不太抗拒表达自己真实的感受。
很多时候,如果他经营得好,还能获得她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虽然不夸张,倒已是十足的鼓励。
又挑弄片刻,他指间已是湿漉漉,苏嘉言的身体更是几乎瘫软成泥。
他低头含住她柔润的唇,挤入两腿之前,正要缓缓进入,苏嘉言突然把他轻轻一推,“等一下!”说着伸出手去拉旁边柜子的抽屉。
傅宁砚目光跟随着苏嘉言的莹白细长的手指,看着她从抽屉里摸出一枚避孕套。
哦,他居然忘了。
生平第一次,傅宁砚戴得有些不情愿。
当然他一贯不会将避孕的责任推给女方,更不想冒任何风险。
他按住苏嘉言的腰,缓慢地深入到底,等了片刻,随即开始有规律的运动。
苏嘉言轻咬着唇,在他的不断攻伐之下,呼吸越发凌乱。而傅宁砚看着她湿漉漉的黑色眼睛,脑海中忽然飘入一个诡异的念头:不知道和嘉言的孩子,长得会像谁。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傅宁砚就吓了一跳,当即加快律动,让越渐激烈的官能感受将思绪彻底淹没。
之后,苏嘉言先去洗澡。等她回到卧室,却发现傅宁砚正在发呆。
他在听见她脚步声时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想不想去散心?”
苏嘉言当即摇头,“我想多陪陪师傅。”
“我以为你会将剩下来的时间用来陪我。”
苏嘉言静了片刻,出声道:“我的衣柜现在有一半是你的衣服,浴室里有一整套洗漱用具,你一周有四天在我这里吃饭,请问我还要再怎么多陪你?”
傅宁砚也是一怔,抬眼看去,旁边的柜子上就放着他平时爱看的书,书上压着他最常戴的袖扣——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和苏嘉言居然已是半同居的状态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欲送登高千里目,愁云低锁衡阳路。鱼书不至雁无凭,几番空作悲秋赋。回首西山日已斜,天涯孤客真难渡。”
这句唱词后面最后一句是:丈夫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
我发现有人叫我小明,有人叫我小开,被你们虐哭了QAQ
当时责编看到我的笔名问我应该怎么称呼,我还来得及回答,她说:我叫你小开吧!哈哈我也终于认识一个小开了……【点蜡】
前几天责编问我开新文没有,我说开了,但是不是轻松搞笑的题材。她问我是什么题材,我就……大概形容了一下。
她说:你怎么跑去写三俗了……
三俗……
俗……
……
【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