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你妹妹和林昶,就跟唱词里面唱的一样。诶!”我碰了他一下,“你当年荒唐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啊?”
“那么早的事情早就忘了,不过要是林昶足够爱阿褒的话,让他一辈子面对阿褒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其实坐享齐人之福未必是好事,因为这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你看小白就知道。”
我想想也是,“也对,一个女人都够他受的了,多有几个,我看着都烦。”
“我听说小白来亲自跟你说了?”
“嗯。”
“你答应了?”
我看了他一眼,“小白是我的主子,他都开口了,我就听。”
“这么忠心的隐执得话多少的报酬啊!”
“反正这个报酬你给不起。”
我转身就回去,“这里你自己看着吧,我先回去了,有打架的事情再来找我。”
大晚上的,要我守夜,我也就只好坐在屋顶上面,隐了身形一个人喝着酒,我的耳力还算不错,屋子里说话的声音都听得到,我想啊,其实徐嬴也就是给自己招罪,她让我在这里耗着,我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还可以拿本书来随便念念,她是要给自己找不自在,我在旁边,她希望我听到什么我都听了,我是无所谓,可是她想要说的话可就不一定能说了,想着有个人一天十二个时辰地待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也真是有够难受的。但是事实上我大概是想错了,徐嬴夫人也是齐宫里面出来的女人,这种整日被盯着的生活是过多了,少了人来关注还觉得不自在,现在好了,有我来做这件事情,一边呢我一个人得时时刻刻刻看着她,另外呢,我还满足了她的需求,真是一举两得。
梓邢突然也爬上了屋顶,“寒?在吗?”
我现出身形来,“你怎么来了?”
“怕姑姑你无聊嘛!”
“是吗?刚刚寒寒寒的叫得很高兴啊?”
“额,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还情急呢!急什么?”
梓邢白了一眼,“真是小气又爱计较的家伙。”
“我只是对你爱计较,跟别人我一点也不计较,不信你去问问下面那个。”
梓邢大笑起来,“你真的是太坏了。姑姑,我从前只觉得你本事高,现在发现你对付人也很有一套。”
“还行吧。”对付人,我还没打算对付她呢!
梓邢拿出一封书信,“我姐姐给我写了封信。”
“居然能寄到你手上。”
梓邢说,“那是用我们独特的巫鸽送的,我一直都带着一个香囊,只要有这个香囊,不管到哪里,巫鸽都可以找到我把信送到我的身边。”
“鸽子呢?弄来我看看。”
他吹了一声口哨,果然那鸽子就飞过来,稳稳停在他的手上,我研究了一会儿,“这不是跟普通的没有什么区别吗?要是我是个猎人,一箭下去不就挂了。”
“这要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他念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咒语,“扑”的一声,我看见他手里升起一阵烟,“不是吧,不就是多了一个铃铛吗?更招人射。”
“你居然看得见?”
“为什么看不见?”
“这东西带上铃铛是看不见的,只有我要给信的那个人才能看见铃铛,而且能够听到铃铛的声音。”
我拿起那个铃铛摇了摇,“我确实看得见还听得见啊?”
他震惊了,“怎么可能?”
我想了想,“可能是我也会这招啊,而且不用你的铃铛。”我回过神来,“这不是重点吧,你拿来你姐姐给你的信不是为了告诉我你有这么一只鸽子吧。”
梓邢叹了口气,“我姐姐是要我回去了,她说现在杞国没有巫师来坐镇,君上的地位岌岌可危,她希望我能回去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