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蕾和刘雨菲没敢吱声。
离开这层楼,文老爷子直直地向龚院长办公室行去。
一路陪同的龚院长很好奇文老看到了什么?可不好问,一进到办公室就沏茶道:
“你放心,手术很成功。”
文老爷子看都没看身前的茶水一眼,太阳穴鼓鼓:“咱们下一盘。”
提到下象棋,龚院长活跃气氛:“我最近棋艺见长。”
文老爷子没做声,等到象棋摆好后,抓起炮往中线位置一放,架了一个中心炮。
龚院长明悟,这老爷子表面看起来平静如水,实则内心有波动,且波动还不小,这个中心炮的架势代表他要来一场凌厉地进攻宣泄情绪。
。。。。
病房中。
难舍难分的两人还是分开了。
文慧眼皮上抬,瞧瞧墙壁上的闹钟,又瞧瞧门口,尔后说:“你该走了。”
张宣看着她,没动。
文慧解释:“瑞金医院有很多医生和我爸妈熟悉,龚院长和我爷爷关系不一般。”
张宣木了,反应过来问:“你的意思是,我这是闯进了狼窝。”
文慧嗯一声。
张宣又问:“那你还不让我通知你家里?还做摸做样通知你表姐?”
文慧微笑问:“你现在敢面对我家人吗?”
张宣头皮发麻,但还是血气上涌:“既来之则安之。”
文慧看向门口:“你再不走,我爷爷就来了。”
张宣:“。。。。。。”
他问:“真会来?”
文慧说:“陶歌和黄鹂能压下医生和护士,却压不下龚院长,也许我爷爷已经来了。”
张宣晕了。
文慧催促他:“你先走吧,我们手机联系。”
见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张宣明白,文慧还不想让自己跟她家里人有过多交际。
张宣打电话给袁枚:“你们在哪?”
袁枚说:“我和陶歌在交后续的钱。”
张宣道:“我有点事要先走,你来陪慧慧。”
袁枚聪明地没问他为什么走,满口答应:“好,等一下我就过来。”
三分钟后,袁枚和陶歌来了。
张宣帮文慧别了别耳迹发丝,温柔地说:“我们保持手机联系,你这边方便了我就过来。”
文慧安静地说好。
陶歌走了。
张宣跟着走了,即使心里有诸多猜测,即使依依不舍,但还是走了。
目送他的背影离去,等到门关,文慧眼帘下垂,默然些许后,对袁枚说:“爷爷应该在龚爷爷办公室,你去帮我叫下。”
袁枚叹口气,还是什么都没问,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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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医院复查了,还没吃晚餐,先发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