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低头看着五颜六色的药片,微皱起眉,“你求我吃药的,即使我不吃药,睡一觉也会好的。”
什么是她求的?
他都已经39。6度,再烧下去,说不定人就会变成傻子。
陆温暖心里面相当不服气,还是接着哄道,“好好,我求你。”
“那你欠我一个人情。”薄凛特别傲娇地说道。
陆温暖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嗯,我欠你的人情。”
薄凛拉着脸抓过药,头一仰全都扔进嘴里。
看得陆温暖嘴里发苦,劝道,“你两三颗吃一次啊!”
薄凛性感的喉结上下翻动,喝了一大口水,将药吞下去,"你以为谁都像你,吃药都像个耍赖的孩子。"
陆温暖确实讨厌吃药,哪怕带着胶囊的药片。
她砸吧着嘴巴,似乎都能感觉到那股子苦味。
薄凛黑眸定定地注视陆温暖,一本正经地说,“你该还我人情了。”
啊!
陆温暖惊诧不已,“怎样还人情?”
薄凛低头亲了上去,嘴里有他专属的清冽味,还有甘苦的药味。
仅仅是蜻蜓点水一吻。
他带着报复性口吻说道,“要是病毒性发烧,你会被传染,也要吃药。”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龇牙咧嘴地骂道,“混蛋。”
话说得狠,但她仍是搀扶着忙完工作的薄凛回到卧室。
他热得就像一根火棍,透过两层衣服都能烫着她,人也陷入昏迷之中。
一个大男人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攥住她的手喊,“妈妈。”
陆温暖轻应了一声,占下口头的便宜。
旋即,她趁机叫来医生,硬是给薄凛吊了两瓶药,再用药用酒精帮他物理降温。
幸好她经常照顾生病的孩子们,经验颇为丰富。
上半夜,她重重复复帮他擦了三次,又逼着他再吃一次药。
等到凌晨四点,薄凛的体温终于降到37度,暂时没了生命危险。
她再也支撑不住疲惫地困意,趴在床边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床上,薄凛已经不再。
陆温暖狐疑地起床,惊奇地在厨房发现了薄凛。
他穿着简洁干爽的白T裇,搭着黑色休闲裤,整个人显得年轻好几岁,也多了几分随意闲适。
厨房的抽烟机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他动作熟练地做菜。
陆温暖怀疑自己出现幻觉,揉了揉眼睛再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