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伊拉斯在房间内左蹦又跳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好笑。
“现在说说咱们之间的约定吧,是不是已经生效了?”我问了一句。
伊拉斯闻言,这才停下了脚步,走到我的跟前,点点头认真的回答道:“你帮我治好了腿,我答应为你做事三年。放心,我会守约的。不过你一年要付我多少薪酬?”
“五十万吧,你看怎么样?”我想了想说道。
伊拉斯挑了挑眉,最后点点头说:“我在当佣兵的时候,一次任务所得到的酬劳就差不多有五十万华币,没想到在你这却要干一年。看来在国内确实很难赚钱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可是治好了你的腿。这可是花钱都不定能办到的事。”我白了伊拉斯一眼。
伊拉斯耸了耸肩膀,道:“我这不是稍微埋怨一下嘛,谁让我已经过了一年的穷日子,自然想多弄点钱花了。”
“说起来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应该当了好几年的佣兵吧,想来攒下的钱不少才是,就算如今退役不干了,也不至于沦落到摆地摊的地步?”我不免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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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拉斯摇摇头,露出无奈的表情说:“你不懂得佣兵的生活,自然不懂得佣兵对金钱的看法。你别看当雇佣军赚的钱多,可那是有今天没明天的工作。死亡率极高,哪怕我的身手在我们的组织内已经算是顶尖高手,但不也沦落到腿部致残的境地吗?这还是我运气好,至少命还在,若是这颗子弹打在我的心脏上呢?面对枪林弹雨的战场,谁都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被一颗无意间飞来的流弹射死。所以,对于我们这些亡命的雇佣军来说,那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每活着一天就当做是最一天看待,能怎么花钱就怎么花,从不吝惜。每次任务赚到的钱,那基本上一个子也不会留下,能花尽量花,否则就怕到时候人死了,钱没花完。那绝对是人生最遗憾的事。”
尽管伊拉斯的语调轻松,但我依旧能够听出他在国外呆的这些年,经历过多少生死和心酸。虽然我没体验过那种生活,可也明白战乱的残酷。
跟着,伊拉斯突然把手摊开,伸向我,做出一副讨要钱的动作,问道:“身上有没现金,先给我一两千。”
“你要干嘛?”我问了一句。
“去找个小姐消费一下,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今晚上身体特别的燥热,要是不去消火一下,我感觉自己要炸了。”伊拉斯直言不讳道。
我自然知道伊拉斯为什么会这样了,所以也很干脆的直接掏出了钱包内的所有现金递给了他。
“那我走了,从今晚之后,我们最好少见面,甚至暂时别见面。关于接近王德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绝对不会露出马脚。”伊拉斯对我说道。
我赞同的点点头。
跟着,伊拉斯转身便冲出了房间,看样子他是真的憋不住了,迫切需要找个女人消消火才行。
而我,此时坐在床沿边,看着屋内的一片寂静,内心突然有种空虚感。我几次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周可可,但偏偏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也不知道周可可现在还在不在气头上,我若是跟他坦白,会不会不是时候。
想到这些,我又放下了手机,跟着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我的脑子不断想着未来的计划,特别是当前面对王一鑫对我的报复,让我迫在眉睫的需要提升实力。
但目前而言,除了昊天的成员需要提升实力之外,我自身的实力也同样需要尽快的提升。
“师兄,可能我们的计划需要变一变。”我拨打了胡侨的电话,说道。
“今晚上的事我听山竹说了,王一鑫的报复已经开始了。”胡侨说道。
“恩,所以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扩大势力,暗中控制王德的地盘。”我郑重道。
胡侨问我需要怎么做。
当即我便说:“你邀请进来的那十六个退役特种精英可靠吗?”
“绝对可靠,他们都是我的战友,曾经经历过生死的,在可信度方面没有问题。”胡侨很自信的回道。
“既然如此,我要他们十六个人在短期内控制尚德门管辖内的所有混混。”我说道。
胡侨在电话里顿了几秒,跟着慎重的问道:“你觉得能做到吗,他们才十六个人。”
“只要动点脑子,凭借他们的身手,应该不难。毕竟是去对付一群混混,说是乌合之众也不为过。若是他们连混混都对付不了,那日后还怎么对付王德。”我说道。
“但控制了这些混混有什么用?一旦我们跟尚德门正式开战,这些混混在战斗中只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连炮灰都算不上,毕竟太差劲了。而且我们若是暗中控制了各区域的混混地盘,每个月还得上缴给尚德门份子钱,那我们每个月的开支会更恐怖。”胡侨提醒道。
“之所以控制这些混混,主要还是为了给昊天增加人手。虽然大部分的混混是扶不起的阿斗,但大批的混混之中一定会有几个底子不错的人,我要尽量多吸收一些这种人进行训练,在短时间内让他们的实力提升一截。”我说。
“目前昊天的成员确实太少,把所有人加起来都还不到四十人。但尚德门,我推测至少过百人甚至几百人都有,而且实力绝对不是混混能比的。想要正面开战,确实在短期内做不到。除非我们的人数和质量也能跟上去。”胡侨道。
“恩”我点点头,说:“就按我刚才说的计划办吧。”
“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去安排。要拿下那群混混确实不算困难,毕竟他们本身也是各自为战,只要逐个击破即可。”胡侨答应道。
和胡侨通完电话之后,我看一眼时间,已经深夜一点。我感受了一下空空如也的丹田内丝毫没有半丝的真气,当即露出无奈的表情。
本来我还想着要不要现在去找杨倩,在她那睡一晚。可一看这时间点,我还是打消了念头。
然而就在我准备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以前留过周可可其中一个室友的电话,她突然打了过来,很焦急的问了我一声:“任昊,可可现在在你身边吗?”
“不在,怎么呢?”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可可下午上课的时候整个精神状态很不好,我问她怎么呢,她也不说。今晚上她没回宿舍睡觉,本来正常情况她应该是在你身边。但我总觉得可可今天不对劲,所以实在忍不住打一个电话问问你。还有,可可的电话也关机了。”电话里传来周可可室友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