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谁。
酆氏管理模式很变态,别说这种程度的八卦,就说是一天看见酆问两回,这样的话都不能对外透露,而她们会选择告诉灵雎,一是还在实习当中,规矩学的不全,二是她们自以为是的认为,灵雎能住在酆家堡,而且酆问怕她无聊还给她找牌友,就说明她地位不低。
如果可以攀上她这条大腿,在酆氏,也不用辛辛苦苦地熬了。
只可惜,她们打错了算盘。
灵雎于酆问的实际地位,都不如她们。
她们虽然都是螺丝帽,但少一颗,酆氏就运营不下去,而她呢,充其量是个玩具。
玩具的命运永远是要承受主人的喜新厌旧。
幸好,灵雎活的现实,从不奢望,是以现在能贪点是点儿,为将来被酆问踹出门时做准备。
打完麻将,灵雎看着自己钵满盆满,难得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给几个女人一人一块绿宝石。
当然,是抠得酆问浴缸沿上的。
几个女人眼冒绿光,“下次再打麻将,要给我们打电话啊。”
灵雎很痛快地答应,“好啊!”
几个女人兴冲冲地走了,灵雎又看一眼表,五点半了,酆问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她在小白宫里溜溜达达,想起上回带过来的行李里,有件新的睡衣还没穿过,跑上楼找出来,换上。
这睡衣是个连体的,脑袋上有两只兔子耳朵,屁股上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
是酆问的口味。
灵雎囤了好些小动物,空虚了就换上,到他跟前搔首弄姿,他完全把持不住,每次都生扑。
一个太阳、上升都在天蝎座的女人,一个从不禁欲的男人,敢情是随时随地天雷勾地火。
楼下有动静,灵雎赶紧把最后一笔妆化好,甩着小尾巴下去了。
然后就跟酆问,以及酆问他妈大眼瞪小眼儿了。
酆问他妈叫沈加俞,看见灵雎穿着暴露,妆还如此妖艳,扭头就斥责酆问,“成何体统!”
就是这样,无论灵雎做什么,沈加俞批评的,永远是酆问。
灵雎都怀疑她才是沈加俞的种。
酆问应下这一声斥责,叫灵雎把衣服换了。
灵雎乖乖把衣服换了,但她眼尖,捕捉到酆问最后看她那一眼的渴望,和鼓动的喉结。
换完衣服下来,她偷偷冲酆问眨眼,在经过他时,小声说:“一会儿我再给你穿一遍。”
酆问眸色又重了一些。
沈加俞叫灵雎,“过来我这里。”
灵雎乖乖过去,规规矩矩地坐在她旁边。
沈加俞把两条宝石珠串在她脖子上比比,“喜欢哪一条?”
灵雎贪啊,“都想要。”
不是喜欢,是想要,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沈加俞倒也没介意,两条都给她,“有时间让酆问带你去逛逛街,买几身端庄点的衣服。”
其实家里衣帽间全是端庄的衣服,只是灵雎不喜欢穿,她就喜欢穿风骚的。
沈加俞给她整理整理衣领,“我八点多的飞机,要出趟远门,耗时两个月,这期间,酆问要是欺负你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骂他。”
灵雎装起大家闺秀来,装得可像了,“老公疼我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欺负我。”
沈加俞又说:“你也不用帮他说话,我自己生的儿子,我知道。”
灵雎偷偷冲酆问投去一枚小人得志的眼神:略略路!
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