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云连忙抬起双手,做出拒绝的手势,“不不不,王爷,之前奴婢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奴婢是皇上的废妃,不能再嫁给别的男人了,否则就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不仅奴婢要被杀头,连王爷你都难逃罪责啊!”
魏王居然小声说了一句:“当皇上不再是皇上的时候,他还能治谁的罪呢?”
林秋云没有听清楚,问:“王爷,你说什么呢?”
“哦,没有。你说得对,本王确实鲁莽了。那这些东西你先收下,迟早有一天,你会是本王的人。现在你还没用膳吧,本王跟你一起去用膳。”魏王亲自挑选一个玉镯戴在林秋云的右手手腕上,让她的气质提升了一个档次。
林秋云想要脱下都来不及了,因为她的右手被魏王死死地握住,玉镯戴上去了,就很难脱下,况且自己的左手食指还包扎着纱布,伤口还有点疼,根本用不上力。她没有办法了,只能等到左手的伤痊愈,再想办法脱下玉镯。
魏王拉着她的右手往膳堂走去,他旁若无人,林秋云像是他的妃子那样。其他舞女都投以羡慕的眼光,看到魏王也都行礼问候,顺便还问候林秋云,大家都知道她是凤非巢中物,现在巴结上了,或许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
林秋云有些尴尬,想要挣脱开来,不过自己的力气太小,挣不开,“王爷,你放手啊!这样让人看见不好,万一传到皇上的耳朵了,你我都要受到惩罚的。”
魏王还是放手了,“哦,既然秋云妹妹觉得不妥,那就听妹妹你的。”
一会的功夫,魏王与林秋云就来到舞乐坊的膳堂了。自从林秋云来了舞乐坊之后,这里的膳食供应就改变了,多了很多种菜式,让舞女们多了几种选择,这可是皇上的意思,他不想让林秋云吃一些糟糠之食。那些舞女都很感激林秋云,要不是她,她们的伙食都不会好起来。
魏王居然亲自给林秋云打饭,还端来一碗汤,“秋云妹妹,你身上还伤,你可要多吃一点。”
“王爷,怎么能劳烦你亲自给奴婢打饭呢?奴婢自己去就是了。”林秋云想走到供应饭食之处。
“你身上有伤啊!本王怕你再伤着,那就痛在本王的心里了。”说着这么肉麻的话,魏王有时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
林秋云听着都别扭,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埋头吃东西了。其他舞女在旁边的桌子都偷看他们,雪珠觉得魏王与林秋云没戏,一个是王爷,府上还有王妃,一个是皇上的废妃,皇上随时都有可能册封回她,两人要想在一起,除非发生改朝换代的事情,否则这两人是不可能的。
雪珠来到林秋云的旁边,问:“秋云,王爷你们介意我坐下来吗?”
魏王当然是不愿意了,正想给她一个眼色,让她离开,不过林秋云让她坐下。林秋云说:“雪珠,你来得正好,我正闷得慌呢?你陪我说说话吧。”
魏王说:“秋云妹妹,本王陪你说话吧。”
雪珠给王爷抛了一个媚眼,引诱一下他,想让他正眼瞧一下自己,“王爷,秋云可是和我们这些姐妹无话不说的,而你的身份高贵,她总是觉得高攀不起,所以不敢和你说话呢?你看看,你都送玉镯给秋云,怎么不送给奴婢呢?”雪珠指着林秋云右手上的玉镯,用期盼的眼神看着魏王。
魏王也会做人,他想笼络雪珠,让雪珠在林秋云面前给他说好话,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雪珠,“这可是本王的宝贝,既然你要,本王就送给你了。”
雪珠爱不释手,连忙感谢魏王,居然劝说林秋云跟魏王多说几句话。
林秋云有点心寒,想:雪珠,你要是爱慕荣华的人吗?
秦嬷嬷得知魏王来到舞乐坊,她赶快从自己的房间那里走来,给魏王作揖,问:“下官恭迎王爷,不知王爷来到下官的舞乐坊,有何要事呢?”
魏王说:“秦嬷嬷,你先回去吧,本王是来找秋云妹妹的,”
说话之间,林秋云吃饱了,她站起身来,说:“王爷,奴婢要去沐浴了,晚上还有乐器要练习呢?”
“可是你的手指还包扎着纱布,你怎么练习呢?‘魏王有点不解。
秦嬷嬷立即解释:“王爷,她说的乐器练习不是她去弹奏乐器,而是听别人弹奏,因为舞女要听着音律来跳舞的。”
“哦,原来如此,那本王先告辞了。”魏王有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