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不自在的摇头:“不疼,有点凉。”
陈医生说:“是麻药的作用,少夫人,接下来可能会有些不舒服,您忍耐一下。”
阮乔点头,“好,我没关系。”
陈医生掀开了阮乔后腰处一截病号服。
纤细盈盈的软腰,完全浮在封御琛眼前。
但,他目光里却无半点旖。旎,只有堪比重墨的暗色。
身侧大掌豁然攥紧,克制的不让自己失控。
陈医生一直都在说她的伤很严重。
封御琛从没有亲眼看过。
上一次在医院,他本想亲自检查,也被阮乔阻拦住。
他以为所谓的旧伤,应该就是骨折没有养好之类。
如今真真切切的看到,封御琛才明白——
为什么当初,阮乔会疼得连站都站不住。
她纤细后腰最中心的位置,是一块手掌大小,青紫到近乎发黑的伤处。
淤血跟伤痕重叠,格外触目惊心。
伤处之外的肌肤,皆是细腻如瓷,肤白胜雪的。
唯有那一处,极深的暗褐色。
极其刺目。
阮乔侧着身,因为麻醉的作用,已经不觉得疼了。
她睫毛忽闪,目光落在远处的窗帘上,无知无觉的样子。
封御琛喉结滚动,内心掀起狂潮,显然做不到她此刻的云淡风轻。
不知为何。
看到阮乔的伤,封御琛联想到了女儿念念胸膛的手术留下的疤痕。
都是一样的触目惊心。
也一样的,深深牵动他的心绪。
……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