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万?”婠丫头瞪大双眼:“谁说的?有这么金贵的娃儿么?”
“忘了谁说的了……”楚河见岔开话题的目的已达到,心中暗笑不已,说道:“反正养个娃儿要很大一笔开支,干脆咱们的宝宝,就一直用母乳吧。”
“嗯……好的。不过……”婠丫头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说道:“到时候你可不准抢宝宝的奶吃哦1
“……我已经断奶很多年了……”楚河郁闷地说道。
“嘻嘻,不知道是谁每晚都要含着人家胸脯睡觉哦!”婠丫头媚眼如丝,压在他身上扭动着娇躯:“就怕你到时候身不由己哟1
“不可能!俺的意志相当坚定!”楚河斩钉截铁地道。
“那你到时候可要小心哦,若是敢抢宝宝的奶,人家就敲掉你的牙!”婠丫头故作凶恶地警告道。随后抛了个媚眼儿,细声细气地说道:“你的手在摸哪里呢?”
“哦,不好意思,习惯成自然。”楚河若无其事地将手自婠婠脐下三寸处抽了出来。
“哼哼,把人家的火挑起来了就想了事么?”婠丫头瞪了他一眼,说道:“再来一次,人家想要了1
“不行。”楚河断然拒绝:“你怀上宝宝了,怀孕期的头三月以及后三月必须禁绝房事!否则可能伤到宝宝……”
“你这坏蛋,怎么总是选择性遗忘人家是先天高手的事实?”婠丫头在他耳垂上轻咬一口,笑眯眯地说道:“放心,人家会保护好宝宝的……你最好乖乖地配合,否则人家就要用强了哦1
“……”楚河直有欲哭无泪之感,这妞,也太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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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番疯狂之后,婠丫头心满意足在趴在楚河身上,手指在他胸膛上划着圈圈,幽幽问道:“你打算怎样处置小暄暄呢?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1
“呃……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你是我的人了好不好?”楚河笑着在她的小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说道:“怎样处置小暄暄还用得着问么?自然是娶她过门了。不过我们现在可是逃犯,她又是个黑户,这婚礼登记是没办法实现了。哈,管它呢,我们自己拜了天地就是!”
到了如今这一步,楚河已经想开了。反正他也是无父无母,小暄暄也是孤身一人。就让苍天为证,大地为媒,结下姻缘就是。能不能得到法律的认可已经不重要了,男女之间贵在交心。难道一张结婚证书,就真能见证牢不可破的爱情?
当然,结婚证书更多的是起到保护婚姻的作用。可是以他和小暄暄现在的身份,法律还能保护到他们么?
“嗯嗯,很好!”小婠婠笑得小狐狸一般:“你娶她过门,然后你再嫁给我。这样一来,我便是一家之主。小暄暄从此之后,就要对我惟命是从。哦呵呵呵……静斋横行霸道了那么多年,如今也是该轮到人家这圣门历代以来最杰出的弟子当家作主一回了1
“……”楚河又无语了。婠丫头这思维,还真是忒特立独行了……
“莫要害怕,人家会好好待你的。”见楚河一副郁闷不已的模样,婠丫头笑眯眯地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你放心,人家的思想其实很传统的。只要你做好你的本份,人家便不会过分苛待你的,更加不会对你始乱终弃了……”
“我要睡觉了。”楚河决定无视婠婠的话,“明天下山找间医院检查确定一下……睡吧……”说完,他眼睛一闭,瞬间便熟睡过去。
“哼,死小色狼,爽完就睡,又不理人家了……”婠婠嘟着小嘴自语了一句,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喃喃自语道:“留香啊留香,你以后可万别学你爹。多情不要紧,多情但不顾及女孩子的感受,那就很难处处留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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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楚河便带着婠婠去山下城市,找了家妇幼保健医院,以假名登记检查了一番。他身体健康,前段时间又是烟酒不沾。而婠婠的身体状况更是一直处于巅峰状态,胎儿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健康得很。
检查完后,两人手牵着手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些新衣服。婠婠未雨绸缪,早早便跑去童装店,将宝宝的衣物从婴儿时期一直买到三五岁时。若非楚河制止,她可能要一直买到十几岁了……
扛着大包衣物的楚河有些哭笑不得:这还在跑路呢,谁知道以后会跑到哪儿去?难道跑路的时候还得带着这么多的宝宝衣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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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三个月过去了,时间已经进入了十月。
从十月开始,峨眉山高处便已是白雪皑皑,金顶上更是早已落上了积雪。
婠丫头怀孕已有四月之久,小肚子已初见端倪。瞧着婀娜多姿的身段渐渐走形,婠丫头有些烦恼,已经尽量不照全身镜了。显身材的裙子也不敢穿了,这与气候无关,先天高手不怕冷的。
虽然有这般那般的烦恼,但小魔女对肚子里的宝宝还是很喜欢的。宝宝令她身材走样儿,她当然不会怪宝宝,只将这火撒到了楚河身上,三不五时就要拿他出一回气。
楚大将军情知这是孕妇的正常反应,先天高手也不能免俗。因此也不与她计较,每当她发火时便一言不发默默承受,只在心中默诵冰心诀。
所谓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婠丫头拿他撒气时,反倒成了他磨炼心境的好机会。一段时间下来他的心境大有进步,精神也更加强大了。
婠丫头有时候看到楚河被自己说得一言不发的模样,心里也难免有些愧疚,一再叮嘱自己不能再拿他当出气筒了。可是她本就是想做就做的随意性子,心里有火时总是克制不祝
还好这小魔女倒也懂得事后弥补,每每撒完气之气,她便柔顺乖巧得有若猫猫,使尽浑身解数与他共享鱼水之欢。连那“二十四桥明月夜”都是照做不误,着实让楚河**不已。
这一晚,两人同赴巫山之后,相拥着躺在温暖的被窝之中。
婠丫头紧搂着楚河,小脸儿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幽幽说道:“小色狼啊,人家时常无理取闹,你为何总不生气呢?若非看到你眼神清明,人家定会以为你已陷入人家的温柔陷阱之中,不可自拔了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