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身子一震,抿了抿唇,回身安然坐下,执壶替贾蕴斟茶,只是不同之前的是,妙玉的杏眸多了一分神采,水光粼粼的,煞是好看。
贾蕴接过茶盏一口饮下,妙玉见状忍不住地说道:“驸马爷,您并不会品茶,喝茶细品,方能得趣、得神、得味,似驸马爷这般如牛饮水,焉能知其味?”
看着妙玉清冷的神情,贾蕴嘴角弯起,伸手擒住妙玉的下颌,打趣道:“我知道如何品茶,用不着你说。”
感受着自己下颌摩挲的大手,妙玉清冷的玉容不禁多了一抹羞意,按耐住自己心中的波动,妙玉强装镇静道:“驸马爷请自重,贫尼是出家人。”
贾蕴闻言心中嗤笑,妙玉是出家人,这话能信?若是出家人,岂会带发修行?
说到底,妙玉因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才到底亲自入了空门,只是她是佛家弟子不错,文学上却大爱庄子,感情上又尘缘未了,不洁不空,哪里是正经的出家人。
“呀!!!”的一声,妙玉被贾蕴拉入怀中,还未等妙玉回过神来,贾蕴居高临下地一脸戏谑道:“出家人啊,我最喜欢出家人了,来,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怎么品茶……”
说着,贾蕴便不规矩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妙玉常髻散乱,拴着秋香色的丝绦挂在佛像上,月白素袖袄儿和外罩的水田青缎镶边长背心都仍在地上,身上仅剩一件月白色绣着兰花的抹胸。
此时的妙玉面如桃花,杏眼迷离,大口喘着粗气,已然顾不上这些,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就是贾蕴要品的“茶”。
“怎么了?”妙玉见贾蕴停手了,眼神飘忽地询问道。
贾蕴闻言嘴角遏制不住的上扬,这妙玉素来孤傲,自视清高已是常态,这种人极难接近,或许正是因为这种人素日里生活太过于平淡,一旦有别样的色彩,性子也就变了。
所以自从享受过贾蕴的爱抚,妙玉似乎食髓知味了,别看妙玉依旧冷淡,但只要贾蕴招招手,她就百依百顺了,当真是个妙人。
听着妙玉略显催促的话,贾蕴捏着妙玉的下颌戏谑道:“师太,这不能就你一个人享受啊。”
妙玉神情一愣,紧接着玉容羞恼起来,什么叫就她享受,明明是他作践自己。
抿了抿唇,妙玉低声道:“你想如何?”
贾蕴低声耳语了两句,顿时让妙玉杏目圆睁起来,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怎的,不愿意?”贾蕴手指轻碾,一脸的戏谑。
妙玉浑身颤抖,此刻一双妙目里都快能凝出桃花露来,俏脸晕红,檀唇娇艳,娇中透着股媚意。
“脏!!!!”
半晌之后,妙玉才忍住羞意吐出这么一个字。
贾蕴闻言轻笑了一声,他知道这妙玉过洁,有些洁癖,原著中刘姥姥逛大观园中,刘姥姥喝茶用过的杯子,她就不要了,不仅如此,就连刘姥姥坐过的地都要让人打水清洗,嫌弃之情不以言表,或许这已经不能用洁癖来形容了。
只不过贾蕴可不惯着,开口道:“你享受的时候,我怎么不嫌脏?”
说着,贾蕴便直起来了身子,伸手摸着妙玉的脑袋催促道:“快些,我舒服了,待会再帮你。。。。。。。。。。。”
妙玉闻言玉容滚烫似火,余光瞥了瞥,就是这东西让自个有欲生欲死般奇妙感觉,妙玉抿了抿唇,复又垂下眸,低声道:“我不会。”
贾蕴闻言嘴角弯起,打趣道:“你原是仕宦家的小姐,琴棋书画想必都晓得吧!!!”
听到这话,妙玉应道:“这是自然。”这语气,似乎还有些傲娇。
贾蕴对此并不感兴趣,戏谑道:“那你怎么抚萧就怎么来。”
妙玉闻言神情错愕起来,这也行?
还没等妙玉回过神来,贾蕴便压着她的脑袋靠了过去,催促道:“快些。”
妙玉感受着这惊人的滚烫,贾蕴又一个劲的催促,抿了抿唇,张开了嘴儿。。。。。。。。。
“嘶。。。。。。。”感受着温暖,贾蕴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满意地拍了拍妙玉的脑袋,这若是想要女人百依百顺,要么有权有才,要么就让她欲罢不能,旁人暂且不说,这妙玉显然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