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老公老婆,但是,是否真能算是蒋家一份子了,心里一向怀有不安和怀疑。毕竟蒋母不接受她,好像老公大哥一家都也不打算接受她。
如今,蒋父话给了她一个确定答复,告诉她一个真实真厚亲人感情。
“爸——”轻轻磨蹭着唇间,涌胸中热流难以言语,“我——我想说,我把您当成我爸一样可敬长辈。”
“好孩子。”蒋父三个字代表了千言万语。
面对如此真挚蒋父,所以,有些话,她是该吐出口,与蒋父一样表明意志,月儿眼眼神坚定:“就像爸说,蒋家会成为我后盾,我作为蒋家一份子,绝对不会拖蒋家后腿。有什么事即使降临到我头上,我都不会让它危害蒋家一分。”
义正言辞蔓蔓小媳妇,好像一个随时应战战士。
好像此事有与自己想象中出入。
莫非,陆家人不是对他小儿媳妇百分之百好?
蒋父一丝愣,接着瞧见了门缝里儿子身影,心里思转间,打住了话题。
蔓蔓小媳妇走了出去。
蒋大少身影闪了进来,面对父亲。
摇下手蒋父,示意儿子先把门关紧了,放低音量:“你不需瞒着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蒋大少却是不敢表明事情来龙去脉,因着陆家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事,哪怕是蒋父。
“爸,我只能对你说,蔓蔓她很好,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蒋衍对着父亲,与媳妇一样坚决态度。
迟疑目光,儿子英俊且严峻五官审视,终,眼光放低,叹出:“实际上,我心脏问题,上次我那个主治医生和我提过了,说好做手术,趁现体力还行。但是,要找个优秀外科医生。”
听闻父亲自己爆出这个完全意外消息,英眉一紧,竟是久久无法放开。
昨晚上,他刚从两个爷口里听到自家媳妇血液金贵,今日,便是再听说蒋父身体问题。
“我告诉我那个医生说,说,好是等我看见了孙子孙女出生,再开刀。”蒋父道。
“爸!”
“我不想给你和蔓蔓压力。哪怕是给蒋飞压力都不想给你们这对小压力。所以,我问题不是问题。我主动和阿衍你说,只是为了避免其他人先我一步向你们小两口胡乱说话,让你们小两口瞎操心,拿我做话题对你们小两口做出一些过分事来。就如,那个神秘人已经为此陷害蔓蔓一样。”
蒋父这一说,隐露出了已经大约猜到这事幕后黑手。
“爸——这事我会和大哥谈。”英眉挺耸,英气迸发,言语之中不乏沉稳大气。
耳听小儿子都成长到这个地步了,不会像以前那样随意发脾气,不高兴就揍人,看来结了婚男人果然改变了许多。蒋父微笑,然而不赞成小儿子出马,坚持:“这事,该由我这个一家之主来发话。虽然证据暂时没有,对方会矢口否认,但给个下马威是需要。”
即是,蒋父猜,与他以及两个爷一样,药流风波此事幕后黑手,正是将可能已经怀孕上蔓蔓视为眼中钉蒋家大儿媳妇金美辰。
当着父亲面不好口吐脏言,然蒋衍同志心里头是恨不得这个狗养敢欺负他媳妇女人,好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
……
没能扳倒蔓蔓金美辰,急于收拾善后,先是再三劝说了张美美离京躲避风波,然后是把自己身上有可能留下证据通通消灭光。
盯张美美上了离京飞机后,金美辰下午回到家,见客厅里老公,公公蒋父也。
说来他们这蒋家大房,讨蒋母喜,却未能讨到蒋父真正欢心。蒋父极少上他们这里来,与他们关系一直维持不亲不离中立态度,原因不清。
金美辰对此是十分郁闷,自己对这对公公婆婆一都不差。你看过年送礼送钱,她包给蒋父钱一分都不会少,送燕窝人参,可蒋父一分都不收,啥都不要,只收了她每年进贡两个大橘,并且言语婉转教育她不要乱花钱要学会持家。
她每次听了就来气。没错,她是不仅花自己钱,同时花老公钱。但是,她是蒋家媳妇,老公养家她持家,花老公钱不应该吗?
不仅如此,就像上回,一听说公公病了,第一个跑到医院问候老人家不是她吗?结果,热脸贴上冷屁股了。没能讨到一句嘉奖不说,倒是蔓蔓和蒋梅面前被公公训了一顿丢了脸。
今蒋父到她这里,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心情一都不见好,甚至微带忐忑。要知道,蒋父昨晚上现场经历了风波,与蒋母再次感情裂痕。
据闻,蒋母家里被老公骂得很惨,今天一天都没有出门,连太太聚会都请假了。
抬头,一对上公公那双威严眼睛,心口微跳,勉强笑:“爸,你来了,我给你去冲杯清热解渴菊花茶。”
对媳妇好像逃路似动作,蒋飞心里从昨晚起疑问再度浮现心头,眉紧,眼缩,问父亲:“爸怎么有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