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儿口不择言,同时狠狠抬手,甩向林锦汐的脸。
林锦汐眼眸一寒,精准捏住了钟雪儿的手腕。
“啊……”钟雪儿腕骨闷痛,低低喊出了声。
她每挣扎一下,林锦汐就加一分力道。
最后,钟雪儿疼得满头冷汗,吭吭哧哧控诉起来,“你松手!别忘了,我爷爷是怎么提携你的!嘶——”
“要不是看在钟老的面子上,钟雪儿,你的手早就废了。”林锦汐面无表情地说完,嫌恶地甩开了钟雪儿的手。
钟雪儿慌忙后退两步,揉着疼痛的手腕。
林锦汐盯着她,取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擦着手指。???。guaNShu。cc
好像刚刚攥着钟雪儿,把自己弄脏了一样。
这个动作,对钟雪儿是莫大的侮辱!
“林锦汐,你——”钟雪儿果然气得变了脸色。
林锦汐擦完手,把纸巾一扔,口气淡淡,“钟院长,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她施施然转头,步步生风地踏出走廊。
————
翌日一早,林锦汐从一阵酸痛中醒来。
这都要归结于昨天晚上,某人非要留宿她家,然后美其名曰陪她一起练瑜伽,结果练着练着,就练到了卧室里。
如果不是床头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她险些要忘了,离婚证还没有拿到手呢。
然后……
某人一晚上洗了三次冷水澡。
她伸了个懒腰,起床洗漱。
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可以看见厨房里有一道忙碌的身影,动作生疏笨拙,但足够矜贵优雅。
原来,傅谨修是下楼给她做早餐去了。
这时,门铃声响了起来。
她惊奇居然会有人找她,下楼开门一看,居然是钟老,身后还跟着不情不愿的钟雪儿。
一看,就知道是个什么事儿了。
“钟老,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林锦汐将老人家请到沙发上落座,又忙着去斟茶。
钟老爷子连忙摆手,“小汐丫头,别忙啦!我这把老骨头,今天是来赔礼的,昨天那事……”
林锦汐还没说话,钟雪儿先重重地哼了一声。
林锦汐没理她,只对着老爷子不卑不亢地说,“您言重了,谁做了错事谁承担,也不该由您来道歉啊。”
钟毓灵忙点头,“小汐丫头说的是!雪儿不懂事,我今天押着她过来,就是让她给你道歉的。”
说完,他推了钟雪儿一把,严厉地道,“快,向小汐赔不是!”
“凭什么?!”钟雪儿梗着脖子不肯动,皱着眉头大声反驳,“又不是我逼着林锦汐辞职,是她自己说要离职的!她还恬不知耻,说什么要给谨修哥哥当私人医生!”
钟毓灵顾不上理会孙女,拧眉看向林锦汐,“小汐,真这样打算?”
林锦汐勾起唇角笑了笑,“是啊。”
客厅里这样大的动静,早惊动了厨房内的傅谨修。
他脱下围裙,缓缓走了出来。
恰好钟毓灵拍着茶几说,“小汐你糊涂啊!这么好的医术,去照顾傅家那臭小子一个人,不觉得浪费吗?”
傅谨修,“……”guAnsh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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