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往燕京的飞机。头等舱里。
燕慕容一脸郁闷的用双手抱着脑袋。从胳膊的缝隙间左看看。右瞧瞧。然后再次低下头。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走漏了风声。董无言这女人竟然也跟着上了飞机。非要跟他去燕京不可。而且怎么劝都劝不回去。最后还是苏轻舞说了话。才让董无言留了下來。
可就是因为苏轻舞开口挽留。这让燕慕容更是纳闷。不知道苏轻舞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燕京好玩吗。”一边喝着空姐送來的红酒。董无言就饶有兴趣的对燕慕容问道。
“好玩。”燕慕容点了点头。说道。
“哪里好玩。”
“五环。”
“不是长城吗。”董无言奇怪的问道。“我知道长城。知道颐和园。知道故宫。可从來都沒去过。五环是哪里。有什么好玩的。”
“五环-----就是燕京的一条路。”燕慕容解释道。“在那里。你能体会到什么叫最遥远的距离。”
“什么意思。”苏轻舞也來了兴趣。看着燕慕容疑惑的问道。
“你不知道。”燕慕容诧异的看着苏轻舞。这女人从小就在燕京长大。怎么连堵车都不知道呢。
“快说。”苏轻舞催促道。
“就是堵车呗。”燕慕容耸了耸肩膀。“那破地方。堵起來要人老命。真不知道那群专家是怎么想的。”
“跟专家又有什么关系。”苏轻舞奇怪的问道。
“问題大了去了。”燕慕容说道。“你一直在燕京。难道不觉得那些高架桥绕來绕去的麻烦吗。”
“是挺麻烦的。”苏轻舞想了想。说道。“不过应该跟城市美化有关。”
“美化个大头鬼。”燕慕容不屑的说道。“你看那高架桥。要从东边到西边。非得饶一大圈才能过去-----明明下面那么宽敞。却不让走。结果闹的每天堵车都堵成习惯了-----真应该让那群专家搬张沙发坐在那下面。好好看看他们设计的破玩意儿。”
说着说着。燕慕容就有些生气。
不在一定的层面上。往往看到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或许是受老爷子的影响。燕慕容对国家的一些事情也是非常关心的。不过也仅限于关心或者偶尔发发牢骚而已。让他去管。他也管不过來。更沒那个闲心去管。
有时候。燕慕容就想-----如果小时候沒得过那古怪的病。估计他现在正坐在燕京某个清闲衙门里喝茶看报纸。上班等下班呢。
“沒听懂。”董无言直言表示沒听懂。看着燕慕容说道。“不过天上就不会堵。”
“不会堵。”燕慕容笑了起來。指着窗外的天空问道。“你觉得天上很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