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如喻明夏爱她那般爱她。
甚至更甚。
不用往下问云知也能够猜到了,为什么她的办公室会和喻明夏一间,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衣食住行”条款。
全都是喻明夏为了接近她所做的。
但即便知道,云知还是依旧慢慢问着,甚至有的话她要问好几遍。
在确定她不会再难过或是愧疚之后,喻明夏才缓缓地一一回答着她的话。
那些从来不愿和人提起的事情,原来说出来时会这般轻松。
也许是因为提问的听众是她爱了很久的人。
夜色刚刚降临,两人就已经聊了许久的过往。
聊到最后,忍了许久的云知终于抱着喻明夏大哭出来。
那瞬间喻明夏有点懵,才渐渐明白过来云知应该忍了很久。
只是现在聊得差不多了,听见她说该吃晚饭时,才哭出来。
既心疼又无奈,喻明夏只好延迟了做晚饭的时间,轻声安抚着她。
中途用额头触碰着她的额头,感觉到温度比之前降了不少之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先前医生临走前就说过,烧已经在退了,只要彻底清醒过来再观察一下就好,还提醒她注意饮食和保暖。
所以晚饭是必须吃的。
等到云知哭累了,喻明夏才出声让她睡会儿觉。
谁知云知闻言,只是用她的睡衣擦了擦眼泪,然后就说:“好,做晚饭。”
喻明夏没动,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被抱住的腰,小声询问:“你先放开我?”
云知瘪嘴,缓缓松开手。
喻明夏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这会儿,她只能狠下心来。
几个小时前只喝了碗米粥,虽然云知没说,但现在肯定该饿了。
“乖,睡会儿等我,”离开前,喻明夏低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还不忘提醒她,“晚上冷先别下床了,怕感冒反复,而且厨房油烟重,知道吗?”
这是叫她别下床,好好睡觉,别跟去厨房的意思了。
云知咬唇,点点头。
“还有,别一个人哭。”喻明夏又道。
云知愣了愣,又沉默地点点头。
“有什么话我们等会再说,好吗?”喻明夏又道。
云知迟疑几秒,又点了点头。
就在喻明夏又准备开口时,云知小声地打断她的话:“夏夏,我感觉是你更不想离开我。”
喻明夏:“……”
“嗯,我走了。”
说来也奇怪,只是隔着客厅的距离,喻明夏却觉得这段距离很长很长。
这两天每当她瞧见云知快要醒来时都会离开卧室,担心云知醒来瞧见她就哭。
喻明夏踏出房门时还回头瞧了眼云知,见她整个人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时才放下心来,将房门关上往厨房走去。
看见房门被关上,云知突然松开了身上的被子。
头还有点痛,但对比刚醒来时已经好了很多,身体也还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