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婧琪双眉紧锁,脸色非常难看的质问:“王总,请你说明白!哪点不对?什么叫唐突?
本姑娘、无缘无故被你手下大胡子,推推搡搡的弄上车。
王总,你的好部下大胡子,又对本姑奶奶不捡典。刚上车动手动脚的,我还没找你问罪呢!你却倒打一耙!我哥哪地方扎你眼了?”
王富是位火暴脾气,让钱婧琪质问几句后,他把钱静斋邪术大师那个茬口、抛到九霄云外。此刻还顾及天火地火、雷击电打、亏本倒闭!
一惯听顺溜话的京城大少王富,今天被一位女流之辈给涮了几句。他实在是按捺不住,无名大火气噌的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王富脸色铁青、左手掐着腰,用右手指着飞哥,恶狠狠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从哪来的?来我公司墙外想干什么?说!”
王富丧心病狂的、夺下飞哥手中茶杯,只听啪的一声!蓝花瓷水杯和瓷砖地面一亲吻,杯子摔个粉碎!水花四下飞溅……。
钱婧琪将要反击,却被飞哥捂上嘴,按在沙发上。
飞哥似笑非笑的说:“京城大少息怒,气坏身子、几百名员工该没饭吃了的!你也别那样看着我,像是要把我一口吞掉似的!
既然王总想知道我的一切,想必是要交个朋友吧?那我就先告诉你一个大概;本人来自辽中地区、曲家渡村,今年二十岁,本人姓曲名央杰,全称、名叫曲央杰。
至于你问我来公司墙外想干什么?这儿个…也可以告诉你;简单的说就仨字儿——找爹妈。二老出外打工五年多,我求妹子开车邦我找一找。
怎么、王总?院里是你公司,院外公路不知道你是啥时候买下的?王总,公路交通也归你管吗?我们在那里安静的休息一下,你们派四辆霸道堵截,你想干麻?
我还想问你呢把我们哥俩请来有何贵干?你怎么又吊脸子又抢水杯,不觉得有失大家风范吗?真不讲道理,随便把人抓来,还私设公堂审问。王总,你不觉得有失大少身份吗?”
王富被飞哥问的哑口无言,他听钱婧琪叫他一声声的哥。听飞哥报的年龄是二十岁,又听飞哥说话声音,他弄出一点楞缝来。
京城大少表面上像是压住了一点怒气,摆手制止飞哥侃谈,他问钱婧琪:“哎、哎、哎!曲什么杰,你先闭上那张臭嘴,我有话问你妹妹。
钱小姐,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是二十八岁,他才二十,怎么成了你的哥哥?不觉得唐突、滑稽吗?中国有这样称呼的吗?我说的唐突你还有什么话好解释?”
飞哥又抢过来说:“这于她没任何关系,是我不想给漂亮女孩儿当弟弟。姓王的,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这儿个好像也不归你管?”
飞哥是有意激怒京城大少,他是想在这里住上两天。在他心里目地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在这里住两天,才会知道宏菊大姐下落。
只有知道宏菊大姐下落,才能想办法营救。
只有把宏菊大姐营救出来,才会赢得钱婧琪的敬仰、林文选一伙人才会高看一眼。
只有赢得这些人的信任,才能得到更多人帮助。也才能早日查到姥爷家住址、妈妈的信息,这是飞哥主要目的。他没心思把功夫搭在打架斗殴、耍嘴皮子上……。
报号穿山甲、又称京城大少的期贸集团公司总经理王富,觉得今天太窝囊。竟然会被二十岁农村娃子好顿质问,在若大京城,王富还是第一次……。
他心怀无名仇恨向左右两屋喊了一声:“来人!把这儿位小哥请到第八客厅去先凉快一会儿,我和钱小姐单独谈一谈!”
王富话音刚落,从客厅两侧暗门中各走出两位轻衣武士。上前便架飞哥双臂,钱婧琪摆一下手,问王富:“王总,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过份吗?曲哥哥是投奔我来找亲人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不该出此下流手段吧?好吧,我也去!”
钱婧琪说罢就要往外走,却被两位武士拦了下来。
飞哥曲央杰看着钱婧琪,笑着说:“婧琪妹妹,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回去接着邦我查找我姥家住址。我在这里呆几天,反正他京城大少也不会让我饿着……。
王富又是皮笑肉不笑的面对钱婧琪:“钱大小姐,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他的。你呢,一会儿先回家,我会派人登门赔礼道歉的。
这小子油腔滑调的,我饿他几天以后,看他嘴上还有没有个把门的?钱大小姐,你先回吧。他不会有任何闪失,我会派人送到你府上的。哈、哈、哈、哈……。”
钱婧琪满面乌云,几乎要下雨似的。她心里明白飞哥自投罗网用意。
她看着京城大少说:“好吧,假如明天晚上要是不把我曲哥哥送回我家,我会去分局报案的。好,王总,姑奶奶告辞!”
王富挥一下手吩咐道:“好,一言为定!送客!
各位弟兄,按我吩咐去送钱大小姐出院,送曲先生去八号客厅休息。”
京城大少、期贸集团公司老总王富,倒背着手。头也不回,又去了他的十六层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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