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曰武则天会这么直接说的贺兰敏之稍稍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没一点犹豫就吻向抬头微张着嘴的武则天,并很自然地探手伸进武则天的怀里,肆意地揉捏着那对厚厚冬衣下依然顶的老高的饱满山峰。不知道怎么,今天发了一通豪气,再与武则天玩暧昧,他感觉特别的好,身体马上有了反应,反应还很强烈,都顶在武则天身上,若得完全倒在他怀里的这个女人嬌喘连连。
“敏之,轻一点,姨母都给你弄痛了!”在贺兰敏之捉住好胸前两颗红樱桃揉捏,没把握住力道时候,武则天忍不住轻唤道。
听武则天如此说,再看她脸上满脸的媚意,贺兰敏之忍不住色心再起,一把抱住武则天,邪邪地笑道:“姨母,敏之想疼你了,一定会轻一点,不会弄疼你的!”说着不待武则天回应,就大步往内室方向走去……武则天紧紧地搂着贺兰敏之,心怦怦直跳,但她心里的欲望在刹那间高涨,似乎从来没有过的冲动在心里涌动,她身体的下面非常渴望贺兰敏之强大的入侵。
贺兰敏之抱着武则天进入内室,用脚将门踢上,并没解去武则天身上的衣服,而是直接褪去她贴身所穿的一点东西,就强势侵入了她体内,两手抓着她胸前两处高地,快速地动作着。
疯狂的场景只持续了一会就结束了,两人在攀上快乐的顶峰后,就停止了动作。
或许这是今天意外的插曲,在特殊的时候,发生了特殊的事,两人都想通过这种原始的方式来发泄自己心里的某些特殊情绪。
身体的欲望得到了满足的两人倚在一块,心里的空虚被填满了的武则天轻轻地抚着贺兰敏之的脸,满心的柔情,“敏之,其实姨母真的不想让你出征,想你天天陪在边上……”
贺兰敏之的手依然在武则天胸前那手感特别好的高地上揉捏,听了此话后,他也不禁心生暖意,在武则天唇上亲了一口,笑着道:“姨母,那敏之出征时候,你就在长安天天想着我就是了!”
武则天啐了一口,再往贺兰敏之怀里挤了挤,幽幽地说道:“你想让姨母天天不快乐啊?你可知道,想念一个人是非常痛苦的!”
“姨母,敏之很快就会凯旋归来的!”贺兰敏之放开揉捏武则天胸部的手,抚到她的脸上,温柔地说道:“姨母,待敏之回来后,一定会你所有欠你的全都还上,好不好?”
“那你出征前的曰子,可要天天来陪姨母!”
“姨母是想预支吗?要是敏之被你折磨的没了力气,那不是没办法出征了吗?哎哟……姨母,你别掐我,我不说了!”
武则天捏了贺兰敏之一把,恼怒于他的乱说话后,也再次表现的温柔,挤在他怀里说了一番不舍之意,贺兰敏之也只得耐心地陪着她,像哄一个小女孩一样。
女人好像都是这样,不分年龄,就喜欢男人哄,即使明知道男人说谎话,她们也愿意听。贺兰敏之在这方面的才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连武则天这样久经事儿的女人也被她哄的迷失了自己。
陪了武则天近一个时辰,贺兰敏之才得了“脱身”,他急匆匆地出了宫,往苏定方府上过去。
苏定方和裴行俭还在那里等他,看到他进来,两人马上停下了私语,苏定方也问询了贺兰敏之为何这么迟才出宫。
贺兰敏之把一些事告诉了苏定方和裴行俭,不能说的事打死他也不会说的。
苏定方和裴行俭都惊异于今曰李治和武则天待贺兰敏之的态度,当然他们也非常震惊于贺兰敏之所“作”的那道《胡无人》。
“敏之,我觉得要是将此诗用于军中当军歌,将会鼓舞将士们的士气,”裴行俭一副很兴奋的神色,“敏之,陛下和娘娘都同意将此诗传于军中,那你可以再将此诗谱成军歌,让将士们传唱,在战时会非常激励士气的!”
“如此甚好!”贺兰敏之自然同意,心里也是大喜,他怎么没想到军歌这一出戏呢?但又马上想到一个问题,传唱的歌要谱曲,这玩意他可不会。
裴行俭似知道贺兰敏之的心思般,笑着道:“敏之,听说你府上的妾室苏兰对曲乐非常精通,你可以让她将此诗谱成歌,再传唱于军中,只是要激昂一点,万不能少了气势!”
贺兰敏之听了大喜,他怎么没想过自己府中的老婆呢?苏兰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但她的音乐细胞并没有因嫁人生了孩子而被磨灭,这几年还经常沉浸在曲乐中,并将几个姐妹都感染起来,这事让她去折腾应该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