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他的心一紧,其实不太想知道答案。
万一是柯夜,他还能把她扔掉不成?
南枳也没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又昏睡过去,但是他感觉到脖子一阵发烫。
她的唇,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一路,很漫长,也很艰苦。
但是他终究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因为南枳越来越糊图。
她清醒的时候就在哭,一直喊疼,喊地震压得疼,大火烧的疼,还喊泡芙,让泡芙快跑。
她再也没提过他,他微微失望。
JB的人找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10个小时后,他已经强弩之末,听着盛怀宴焦急的喊他的名字,他几乎以为是幻听。
“你是哪里来的傻逼?”
盛怀宴都顾不上回嘴,抱着他就咋呼,“乔二你没死太好了,老子把我爷爷的金丝楠木棺材都给你要过来准备下葬,这下省钱了。”
乔景樾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只觉得烦,把身上的南枳交给人后,他还清楚的说了一遍她的病情,然后才放心的晕死过去。
盛怀宴对黑着脸从乔景樾背上接过南枳的柯夜撇撇嘴,“情深如斯,你拿什么比?”
没法比,主要是南枳不爱他,付出多少也比不过。
热带雨林的冒险在深夜划上了句号,南枳看似严重,但因为伤口经过妥善处理又把消炎药物都给她注射了,所以她很快就康复了,反而是乔景樾,被毒蛇咬,被枪击,被坠崖,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他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几次被下了死亡通知。
不过,他的生命力很顽强,在很多人以为他醒不过来的时候,终于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了盛怀宴。
怎么是他?他在昏迷的时候感觉到有人紧紧抱着他,不停的喊他的名字,难道就是盛怀宴?
他还有些嫌弃的别过头去。
盛怀宴差点把鼻子气歪了,这个没良心的。
于是,他开始念叨他。
他没说话,指指桌上的水杯。
盛怀宴伺候他喝完水,他被粗鲁的动作弄疼了,就又怀念起他昏迷时那个拿着棉棒温柔润湿他嘴巴的人。
应该是个护士吧。
到底,他还是问了句,“你一直陪着我?就没别人?”
“那你以为是谁?你的心上人吗?别想了,人家在隔壁病房,柯夜守着,有说有笑,浓情蜜意。”
“她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