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那晚,左琛对她身体动情,她第一次,他格外温柔,也曾奢想,能不能就这么抱着一个富有青春的女孩在一起?
如此过去六年多,公司重遇,左琛见到顾暖,就如同饿者看到垂涎已久的盛餐!
觊觎多年,加上公司几次相处,顾暖美丽大方,稳重的内在气质,无一不是想让左琛攥在手中,不愿看到她的笑脸在乔东城面前绽放,他知道自己对她,已然无法放下。
于是,左琛在见她与乔东城的交流中渐渐体会到什么叫醋海翻波,便有了豁出一切的展开追求。
左琛进来时眼眸里是无尽黑沉,此刻尽是暖意,吸了一口烟,俯身将烟雾散在顾暖唇边,顾暖有些呛,张嘴欲咳,左琛趁机吻住她的嘴,憋的顾暖小脸通红,左琛意犹未尽的几番舔吮,总算是放开了。
“难受?”左琛问。
“嗯。”
“我也难受。”
“哪儿?嗓子吗?”
“这。”
顾暖只觉自己的手被他攥住,被他带领摸去了男人又烫又硬地带,这间奢华的套房没有白开,左琛抱起她。
多日压抑的情绪一经释放便是不可自抑,左琛迅速燃烧她,顾暖低头任由他索取,出于本能,顾暖紧紧地抱着他的坚实身躯。
左琛将她压在了身下,缠绵地亲吻,温柔地抚摸,彼此动情的反应,在唇齿间绽放。
事毕,顾暖窝在他怀中,仰头望着他,目光流转。
左琛发现她在看他,俯身吻她额头,“总是看着我做什么?”
“没事。”顾暖低头。
两人一丝不挂的搂抱着,顾暖都不敢动,轻声问,“左琛,能说说你快乐的时候给我听听吗?”她对他的喜怒哀乐不太了解。
顾暖很少见到左琛开怀的笑,偶尔笑笑也是极浅。
左琛手臂圈在她的胸前,动了动,低头复又吻住她的耳唇儿,“快乐?最属刚才。”
“……”
顾暖恼羞,“我是不该问,还是你不打算好好跟我说话?”
左琛却不以为这有什么,舌尖在她耳唇儿上舔了舔,又道,“快乐最在***时,有何错的?”
如此吗?倒是只有***时能慰藉左琛的寂寞吧!
吴哥送顾暖离开,左琛喝了不少的酒,便对顾暖说他留下休息,顾暖心里解开了一个疙瘩,和左琛有一个儿子这是事实。海城这么大,时过经年,兜兜转转,当年的人其实就是眼前人,顾暖知道该感恩惜福。
当时的受精卵,一定是左琛未婚妻的吧?想了一下,顾暖便不在意了。
这些愁绪被外面的风一吹,就没太大感觉了,未来还很远更是未知,那么不如不去想,快乐也是活,苦闷也是活,别等到以后才发现,人生的不如意并非十之八。九,而是完全的十分!那么惨。
上次跟他在一起,顾暖第二天吃了紧急避孕药,这次顾暖踌躇,个人经营的药店,老板娘是个三十来岁的已婚女人,顾暖常带左左来买感冒药或儿童钙片,老板大大方方地给顾暖介绍了长效避孕药。
到家已经很晚,顾暖先吃了紧急避孕药,月初再开始吃这盒长效的。
。
吴哥回到酒店接左琛,去了另一个地方。
左琛无法对顾暖说林唯唯要见他,怕她会是多想,有时,谎言就这么无可奈何的发生。
林唯唯在餐厅等了左琛半个多小时,左琛一直不语,林唯唯接过左琛的外套拿在手中,坐下后问,“喝了酒是吗。”
左琛点头,点了支烟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双腿交叠,“什么刻不容缓的事情电话里不能说非要见面?”
林唯唯捏着左琛的外套,抬头看左琛,笑了笑,“我爸一直让我多跟你学习,我没有弟和哥能帮我爸打理生意,所以阿琛,我想就下个星期,去你的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