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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生闻言,将折扇一抖,合在掌中,开口笑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人有人路,狗有狗道。在下未曾挡了大爷的道,何故有恶狗汪汪乱叫!”
兵士一愣,随即听出书生是在骂他,气急败坏,举起刀就砍向书生肩头,口中骂道:“叫你这不长眼的狗东西,还敢骂大爷,反了不成!”
那书生并不躲闪,只是肩头微微一动,手中折扇轻轻拍下。
那士兵觉得手腕一痛,刀已拿不住了,当啷一声掉在地下。他大叫一声,向后猛地一跳,撞到身后另一名兵士身上。
那兵士冷不丁的没提防,身子一歪,两人一起倒在草堆里。
这时,完颜永的轿子已经过了桥,完颜宗杰和乌利希还慢慢悠悠地走在后面。
轿子忽然停了下来。完颜永不知发生何事,掀开轿帘一看,见十几名兵士喊叫着冲上前去。
那书生哈哈笑着,身子一纵,折扇连挥几下,已将三四名兵士点翻在地。
他转眼就来到了绿泥轿子跟前。
完颜永正自惊疑,忽见眼前白影一闪,一个手持折扇的白衣人已站在了轿子旁边。
轿夫们一声叫喊,放下轿子,顿时跑的无影无踪。
只见那书生用折扇轻轻敲打着轿杆,笑嘻嘻地问道:“这位大爷就是大金国的上使吗?”
完颜永被他的样子搞得一头雾水,不假思索地答道:“正是!你是何人?”
那书生并不答话,手一晃,折扇哗的一声抖开,现出扇面上一支含苞的红梅。
他轻轻扇了两下,口中叫道:“那就没错了!”随即连声长啸。
完颜永惊得从轿子中半直起身子,惊慌四望。
十几丈外的一片小树林中,突然奔出几匹健马。马上几个人,都是一身劲装短打扮。
那几个人到了轿子跟前。书生二话不说,用扇子一指:“就是这位大爷!”
两个大汉上前,一把将完颜永从轿子中拖出来。
完颜永不顾地上满是泥水,拼命挣扎,口中大声呼救。
那书生一皱眉,身子微晃,扇头在完颜永肩头一点。完颜永登时大张着嘴巴,木登登的,再也发不出声来。
那几个人将完颜永绑了,搭在马背上,沿着一条满是荒草的小路跑了下去。
这一切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
众兵士虽然害怕,但眼睁睁看着金使被人劫走,性命攸关,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拦截书生。
等完颜宗杰和乌利希等人赶到桥头,兵士已横七竖八地躺倒一地,只剩下四五名满是伤痕的士兵还在远远地围住白衣书生,却不敢靠得太近。
绿泥轿子停在路中央,轿帘大敞,完颜永却踪迹不见。
这下不光完颜宗杰和乌利希急了,知府武义更是吓得脸色蜡黄,颤抖着手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丢了金使,那还了得。不掉脑袋,也必定是重刑。
不过,武义毕竟在官场混了多年,大风大浪也经过不少。他很快便恢复了理智,指挥着后面的军兵将白衣人团团围住。
乌利希早和那书生斗在一起。
乌利希拳脚并用,声如狮吼,气势如虹。
那书生凭着轻灵的身形,巧妙避闪,偷空连连点向乌利希的几处要穴。
时间一久,那书生渐落下风。身形渐渐迟滞,手中的折扇也失了准头。胸口和肩头接连被乌利希击中,身子一阵摇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乌利希心中大喜,挥拳猛击。
那书生踉跄躲闪,跃出几步,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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