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开车到联络处的门外,拍门叫来了秦淮茹,这边眼下也没有其他人居住,原本三大爷是想过来的,可三个儿子想在卫东面前表现自己的孝顺,非要把老两口接走,最后还是高兴地去儿子的家里了。
秦淮茹出来一看,卫东已经在车上睡着了:“这是喝了大婶的酒啊?”
“秦姐,这咱俩把他架进去,今天只有劳你来照顾了。”
“应该的,来一人一边。”
花花也顾不得避嫌,把卫东的胳膊搭在两个的肩膀上,费力地把人送进卧室里,三人一起摊在床上,都累的哼哼的。
花花活动一下肩膀道:“我没有力气了,易先生就交给秦姐了。”
“行,我送您出去。”
也来不及照顾卫东,秦淮茹把花花送出门,把大门销上。
来到卫东的卧室,先把鞋袜脱掉,犹豫着还是去伸手解了卫东的裤腰带,费力地把裤子向下扯,平时倒没有注意,没有想到卫东的本钱竟然如此的雄厚瞩目。
弯腰褪裤子那就已经近在眼前了,独特的气味让秦淮茹面色泛红,这解娣和槐花刚走,就跑出去喝酒应酬,让自己来受这个煎熬。
整个脱下来秦淮茹又犯愁,自己可是卫东的丈母娘啊,竟然半夜给女婿脱裤子,回头明天卫东会怎么想?
可也不能再给穿回去吧,那自己成什么人了。
刚盖好薄毛毯,拉了电灯线,那卫东突然闭着眼睛嚷道:“水槐花水。”
“槐花都飞走了,不知道吗?”
可卫东还是直叫唤槐花的名字,秦淮茹无奈拿了茶杯给倒了凉白开,先放在床头柜上。
“哎,我真是欠你的,这还要半夜伺候你。”
犹豫一下,秦淮茹跪在床上托着卫东的肩膀把人弄了起来,半倚在自己的肩膀上,端着水咕嘟咕嘟地喂了半杯水下肚。
放回水杯刚要把卫东放下来,卫东突然反手抱着秦淮茹道:“槐花,今天怎么换了个香水,怪好闻的。”
说着一只手就从衣襟的下面摸了进去。
秦淮茹身子一僵,脸上泛起了红晕,这卫东怎么发酒疯了?
直推卫东嚷道:“我是槐花的妈妈,你快放手。”
卫东眼皮也不睁,细声地笑道:“小槐花,这不叫爸爸了,怎么演起你的妈妈了?”
演妈妈是什么意思,难道卫东和槐花玩的时候,还让槐花演过自己不成?秦淮茹气道:“卫东醒一醒,你喝多了。”
可卫东今天酒喝的最多,此时根本醉到深处,哪有什么分辨的能力。
卫东的双臂牢牢地把秦淮茹禁锢住了,费尽全身的力气都没有挣脱开来,卫东作者嫌累,身子一歪就把秦淮茹压在自己身底下了。
秦淮茹一阵气恼片刻后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双峰失守,一股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这难道今天要委身自己的闺女的夜男人了吗?
卫东突然伏下身子凑到秦淮茹的耳边道:“我的乖女儿,怎么今天不叫爸爸了?”
秦淮茹紧紧咬着双唇,今天已经够憋屈的了,哪有自己去喊卫东是爸爸的道理,都怪自己的两个女儿不检点,跑去香江做了卫东的小妾,这竟然让卫东发酒疯把自己睡了。
卫东奇怪槐花今天竟然生疏无比,可喝多了酒,那脑子就没有多想,只趁着酒意乱来。
开始秦淮茹还是很拒绝的,只是很快就有些犹豫,这多年离婚后就没有碰过男人了,今天阴差阳错地上天送来一个酒醉的男人来,那还要拒绝吗?
“造孽啊。”秦淮茹叹了气。
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秦淮茹也刚到如狼似虎的年纪,正是最需要男人来安慰,再加上自打和许大茂闹翻离婚后,也没有再找,又压抑了数年的春情今遭都被卫东引了出来,两人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大战三百回合后还是不分上下。
不过最终还是卫东凭借充沛的体力更胜一筹,把秦淮茹杀的丢盔弃甲缴械投降,摊在床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卫东酒劲过去,搂着秦淮茹呼呼大睡。
秦淮茹瞪着双眼被卫东禁锢的不能动弹,本想脱离禁锢回自己的房间,就当这一回是个春梦,可试了数次都没有挣脱开来,有些发愁,这明天卫东清醒了怎么办?
一时也没有个主意,刚才也耗尽了心神,迷糊中也就进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