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长辈,怎么能让您迎呢!”诚郡王妃快言快语道
“给姑祖母请安!”诚郡王和王妃领着着世子和县君给林老夫人拜寿。
“明睿和妹妹给老祖宗请安!”诚王世子薛明睿上前给林老夫人行毕稽首礼。
林老夫人抬首只见一十一二岁的少年立于堂下
脸庞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眼眸乌黑深邃,泛着光泽,眉毛浓密,鼻高挺,唇优美,静静的立在那儿,让人不忍逼视。
“真真是好儿郎!”林老夫人连声赞道。
“老祖宗,您才说的好画也让我们开开眼吧!”诚郡王妃道
“呵呵,那是我家小暖暖瞎胡闹的,你也当真,你信惠儿胡说!”
“老祖宗,您也不疼我了,对我还藏着掖着的!”诚王妃继续道
“蒋嬷嬷,拿给她看看吧,这个促狭鬼,小孩子把戏,也值得你这样惦记!”
“是,老夫人!”蒋嬷嬷将画拿至诚郡王妃和林氏处。
诚郡王见着也踱步过来,看诚郡王妃将画卷展开。
只见好一幅忙碌的江南水乡图,
“好!”诚郡王不禁赞道,比起文人喜欢的泼墨,这样的工笔把街上的行人,商铺,小桥,乌船,勾画的更加生动,让人仿若置身其中!
诚郡王本是凑趣,看完画后一下子来了兴致,不禁细细看将起来。
“哦,原来是泽弟的大作,没想到他倒是没将这笔法忘记!”
诚郡王跟林宇泽幼时在宫里走动过,二人颇投缘,论起辈分来,有点乱,干脆就按年纪长幼乱叫一气。
他二人当是时都曾跟宫中画师习过画,到后来一个更喜泼墨,一个本就不善丹青,都就此搁置,不曾想,林泽宇现下画得这么好。
林雅婷听着众人又拿画儿说事,好一阵子气闷,她怎么就没看出哪里好,父亲的鸠杖那也是亲手做的呀!
堂中众人已经在听那个林暖暖的事情了,不就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片子嘛,只不过嘴巴巧了点,长得好看点儿,哪里能当的如此夸赞?
林雅婷越想越气,更加生气的事,徐思远一双发亮的眸子,边打量着画,边问林煜之,这样那样的!
那个看上起不苟言笑的薛明睿,居然也颔首,咦!林雅婷揉了揉眼睛,这世子嘴角似在微笑?听闻他为人冷僻,为这么点儿小事情,值得笑?
不就是暖暖那丫头弄错茱萸么?这么蠢,还笑?
“嗯,也许世子如她一般,觉得林暖暖蠢吧!”林雅婷心道。
她想也是,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可赞的,不就是她有一个探花郎的父亲嘛!
“我父亲还是国公府的世子呢!”林雅婷心道!
林国公府老夫人过寿,让林二爷和他家暖暖出了一回名,这是林二爷没有想到的。
林二爷只是想博老祖母一笑;林暖暖亦不过是想着替父分担,孝敬一下这位可敬的曾祖母罢了!
他们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彩虹面条和那幅画投了林老夫人的眼,也投了众人的眼。
大夏朝讲究喜庆,谁家过寿呈上来这种颜色纷呈的面来,确是喜庆!
再说画儿,就更加值得一说了,没见识过烟雨江南繁忙碌的,一见之下,犹如亲至,去过的,及至画前,这里那里的,又是一番回味……
所以,“虽素未谋面,但汝仰大名久矣。”这句话,林暖暖在归京后,将常听到。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林老夫人今年的寿辰,比往年高兴,她看着寿堂中的儿孙,只觉林宇泽一家若在,就圆满了。
“你们自去这楼上闹去,我要歇着了!”林老夫人毕竟上了年纪,一番应酬下来,有点受不住了!
林国公忙上前扶住林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