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村,位于华夏的边境,和缅甸交界的地方,属于三不管的地带,与世隔绝,唯一与外界连通的就是悬崖边上的那条羊肠小道,民风比较淳朴。
“大勇,你小子是不是又拿了我家的鸡蛋,你个短命的,那个可是我弄来孵小鸡的。”一个长着水桶腰的大婶站在村头在那里破口大骂。
“你个鳖孙儿,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一个干瘦的男子,嬉皮笑脸的站在村头的那磨盘下面,笑嘻嘻的说到:“张婶儿,不就是两个蛋嘛,等我发财了,给你买个几万只小鸡,到时候你的鸡舍都还要装不下哩。”
“你个鳖孙,还几万只,你给老娘弄个十只八只,老娘就满意了。”
听见大勇的话,张婶儿脸上的神色好了几分。
“老娘今天煮了馄饨,还剩了一碗,你吃不吃,不吃老娘就去喂猪了。”
大勇听见张婶儿的话,连忙跑到张婶儿面前,涎着脸说到。
“张婶儿包的馄饨,怎么不吃。”
大勇跟在张婶儿的身后,回村了。
陈大勇是个孤儿,老爹在他三岁的时候就被山洪打死了,老娘也跑了,连大勇这个名字都还是村长给取得。
死鬼老爹死了,老娘跑了,也没有什么亲戚不亲戚的。
不过陈大勇也算是命好,这十五年要不是村里的这些大叔大婶们给一口饭吃,大勇早就死了。
张婶儿家是一个土坯房,上面盖着茅草,这也是整个村子的特色。
“哎哟!”陈大勇捂住脑门,恨恨的对着门栏就是一脚。
“哎哟!”陈大勇脚尖又疼了。
张婶儿听见陈大勇的叫声,转过头就看见,陈大勇一手捂住额头,一只手抱着脚尖在那里跳。张婶儿一看,哪还不知道陈大勇是怎么了,骂道:
“你这个皮猴儿,是没长眼睛还是怎么,这么明显的门槛你都没看见。”
“婶儿,脑袋疼,等会儿我要多吃两个馄饨。”陈大勇龇牙咧嘴的说道。
“还多吃两个,只有一碗,不吃算了。”张婶儿走到灶台前面,黑乎乎的锅里面翻滚着白色的馄饨,一股浓浓的香味弥散在低矮的厨房里面。
陈大勇嘴里的涎水直冒,咽都咽不下。
“张婶儿,好了没有。”陈大勇急急的问到。
“别着急,你张叔和春生还没回来,等会儿。”看着陈大勇样子,张婶儿眼中闪过一丝柔光。
“铛!”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陈大勇跑到门外,就看见一个裤腿上面全是泥巴的中年男子,微微佝偻着背,脸上的皱纹交错,眼中昏暗无光,没有精神。
身后还有一个黑脸的小伙子,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模样。
“叔,春生,你们回来了。”
陈大勇殷勤的接过张叔背上的背篓,笑嘻嘻的打了一个招呼。
“是大勇呀。快,来坐,春生快去给大勇倒水。”张叔这才看见陈大勇,眼中多了两分光彩。
春生听见陈大勇来了,木然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咧开嘴笑,露出一口的大黄牙,两颗门牙中间还夹着一块绿色的菜叶儿。
“大勇,你来了。”春生笑容里面带着几分傻气。
“春生,上次我给你说的事,你想得怎么样了。”
陈大勇跟着春生进了里屋,轻声说到。春生听见大勇的话,沉默了,一抹微光照在春生的脸上,春生的脸上全是踌躇之色。
张叔掀开门帘,端着一大盆馄饨进来了,看见春生和大勇站在那里,连话都每说。不由有些奇怪。
“大勇,春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拿碗吃饭了。”
张叔佝偻着身子,说到。
“爹,你说大山外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