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子讲了这么好笑的话,你们一个二个怎么都不笑?”说着,铁桶脸色一狠,那股兽王的气息就这么的释放了出来,吼道:“他奶奶的!都快点给老子笑”
“咩咩,呱呱,嗷嗷,咻咻,叽叽”随着铁桶的沉喝,一时间,各种蛟兽伙计杂乱的笑声便响了起来,甚是磨耳。
不过这些蛟兽伙计都笑的很勉强,一边笑,一边在心中想:“铁桶老大还真是莫名奇妙的,这不好笑的话硬是要我们笑,这还有没有兽法啊…!”
一直以来,朱暇和辰亮便是一言不发的拉着脸坐在一边抱着一个苹果啃。看着铁桶这货和小基巴开怀痛饮,朱暇只道是糟蹋了自己的杜康酒。
辰亮也是一脸肉疼之色,朱暇这杜康酒,自从一见便让他深深的痴迷,然而望着铁桶几个傻帽不当数的喝,他只觉得坑爹。
“那个…叶叶,我有点…有点事情想问问你。”就在这个时候,喝完一口酒的小基巴突然向朱暇开口了。
小基巴一开口,四下蛟兽便安静了下去。
“愿闻其详。”朱暇望了望小基巴,笑应道。
“呃…呵呵…呵,那个…叶叶你…你突破到什么级别了?”小基巴有些害怕,扭扭捏捏的问道。看着铁桶那自信的脸色,他还是真的有点怕听到朱暇的答案。
朱暇眉毛一挑,脸色不解,“帝罗中阶…怎么了?”
朱暇话音一落,铁桶猥琐笑着的脸庞便在那一瞬间就僵硬了,而小基巴的脸色却是在那一瞬间展开了。
“真…真的吗!”
一旁,辰亮静静的在听着,小基巴话音落下,他便简单明了的将他们打赌的事说了出来。
辰亮话音一落,众蛟兽便是用看待时的目光看着铁桶,如果不是顾忌他是这里的老大之一,只怕这些蛟兽又会呱呱大笑。
蹙着眉头同情的望着低下头的铁桶,朱暇开口道:“铁桶啊,你可是堂堂十多丈高的爷们儿,要愿赌服输啊。”
铁桶缓缓昂起头,砂锅大的拳头紧捏,“好…嗯!”应着,铁桶还恶狠狠的瞪了模样得意的小基巴一眼,暗骂:,坑啊!
小基巴胸膛一挺,更加得意的望着铁桶,大声道:“到底是好还是嗯!老子不清楚!”
“呼呼!”铁桶鼻息如雷的呼了两口粗气,目光变得更加凶狠,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虐小基巴一顿,“好我愿赌服输”
“哈哈哈哈哈…!”朱暇辰亮以及众蛟兽都大笑了起来,这次,他们是真正的笑。堂堂无际森林的王者之一被另一个王者搞的这么憋屈,能不让兽发笑?
“笑你们的屎!都给老子喝酒!”铁桶再次高呼,一想起接下来就要当小基巴和辰亮的坐骑,他就显得悲痛欲绝。
“哈哈哈哈”众兽笑的更盛,这个时候,都不给铁桶面子。
这次宴会,就这么的在大笑声中过去了,令人流连忘返。
第二天,辰亮便找了个时间将上次隐黄蜂来下战书的事向朱暇说了一遍。然而令辰亮意想不到的是,朱暇既然拒绝了。
一时间,辰亮也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他对朱暇这个人的了解,既然对方这般挑衅,朱暇肯定是会坦然接受的,但结果,偏偏就是与自己的想法本末倒置。
“辰亮,隐黄蜂这只佣兵团我也有所耳闻,是个很强的对手,但若是要应战的话,目前我曼陀罗佣兵团还是差人的。”站定在一株如盘虬卧龙的古松上,朱暇脸色冷静的望着前方说道。
辰亮脸色不解,蹙眉加重语气说道“朱暇,我还是不明白,以你的心性,受到了如此挑衅为何还会拒战?难道以你的实力还怕他隐黄蜂不成?况且我和小基巴还有铁桶也会加入曼陀罗,我们四个联手还不够么?”
摇了摇头,朱暇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是独行一人,虽如此,但我也知团队作战的重要性。在斗神台上,我们是一起作战,不是单一作战,在击杀对手的同时也要顾及同伴的安危。就算我一人杀光了他们,但在之间的空隙中,他们难免会对其它同伴发动致命一击。这,便是我所顾虑的。而且…”说到这里,朱暇眉宇间那种独特的傲气就这么的释放了出来,顿了顿后说道:“我拒战并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怕了他们,相反,我还很想一战,不过我这个人从来就不肯吃亏,被挑衅了自然是要讨回来,我拒战,为的就是要他们主动找上曼陀罗。”
朱暇一番话,已经深深的震撼了辰亮。“这…才是一个强者啊!”目泛奇光的望着朱暇,辰亮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等着他们主动找上我们曼陀罗了。”说着,辰亮望了望手中那块属于曼陀罗佣兵团的徽章,眉宇间闪过一抹寒意。
先前,辰亮便加入了曼陀罗。
一想起隐黄蜂佣兵团这个名字,辰亮便深深的感到了耻辱,进而脑海中又不禁浮现了当年自己邪魔谷出战人员在隐黄蜂佣兵团手下惨死的情形。身为邪魔谷少主,这让他不得不感到耻辱。
长叹一声,朱暇忽然又说道:“还有,我们目前还差一个人没到。”
一听,辰亮脸上顿时泛起不解之色,蹙眉问了一个字:“谁?”
“御风一刺剑横荡,纵横天地刺阎王。”口中叨念了一句,遂朱暇又说道:“这个人便是刺天剑客萧沫,也是最先加入曼陀罗的成员,只是现在已经不知其踪迹。并且,他也是世上唯一一个能近身战伤我到的人。”
“御风一刺剑横荡?纵横天地刺阎王?”辰亮怔着神,在口中不断的叨念着朱暇先前吐出的两句话,“刺阎王?世上唯一能伤到他的人阎王不就是朱暇用来比喻自己的词嘛!这萧沫,到底有多强?”
朱暇这句藐视世间一切高手的话,已经深深的震撼了辰亮,此刻心中仍是波涛起伏。
“世上唯一能近身伤到你的人?”辰亮问了一句,遂又笑道:“若是有机会,那我定要与他一战。”
“呵呵,会的。”摇了摇头,朱暇眼中泛起一抹沧桑感,不由的想起了那次界河上的生死离别。
“萧沫,你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