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鸿宜的狂风爆雨,田诗宜并不惊慌,自始自终都没有任何表示,任其施为,等到程鸿军在她的身上哆嗦了几下,一动不动以后,她才说,“满意了吧?”
“啪!”
气喘吁吁的程鸿宜就近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骚货,你不能说句人话吗?”
田诗宜面无表情地反问,“跟你说甜言蜜语你又说我骗你,跟你说实话你又接受不了,你让我怎么办?”
程鸿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地爬起来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回来,田诗宜已经重新找衣服来穿戴整齐了,面色也恢复了平静。
“程关长,我们谈谈。”看到程鸿军要走,田诗宜急忙把他叫住,也改变了称呼。
“你还想说什么?”程鸿军冷淡地问。
“当然是谈生意了。”田诗宜说。
“我不想再和你谈什么,甚至都不想再看到你。”程鸿军说。
“哼,程关长呀程关长,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退路吗?”田诗宜白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威胁我呀?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你消失?”程鸿军瞪起了眼睛。
“信,我相信你能让我消失。但你也别忘了,我可不是一个人,背后还有个环宇贸易公司,我也只不过为杨老板办事的人而已。”田诗宜说。
程鸿军想走出去的脚迈不开了,这些年,他为了环宇贸易公司做了很多违反工作纪律的事情,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就像田诗宜说的那样,他可以处理一个田诗宜,但能把整个环宇贸易公司的人都处理得了吗?显然不能!
“你还想干什么?”程鸿军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
“程关长,你何必在乎我以前的身份呢?咱们以前是怎样还怎样好不好?就算你现在看不上我了,但我们还可以合作赚大钱呀。我们环宇公司在你们海关和商人中间起到桥梁纽带的作用,有了好处,咱们二一添作五怎么样?”田诗宜温柔地说。
“让我想想。”程鸿军犹豫了,换句话说,他已经没有退路,只不过在考虑方式和讨价还价了。
“没什么想的。程关长,你再过几年就退休了,此时不找一点养老钱怎么能行呢?说白了,你这个关长哪天被撤换,谁还搭理你呀?”田诗宜说。
“哎,我被你们害死了……”程鸿军摇头叹息,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他有些不甘,但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鸿军,什么事情只是一个观念的问题嘛。”看到程鸿军口气变软,田诗宜就坐到他身边,把头靠到了他的身上。
这次,程鸿军不再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