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闭着眼睛,眼眶周围也是一片赤红,不时有眼泪从眼角溢出。
秦风立刻伸出手,放在了那光洁的额头之上。
果然。
刚刚从外面回来,有些冰的手,触碰到那额头的一刹那,就像是摸到了一个火炉。
想到昨晚上那冰天雪地之中,周雅就穿了一个衬衣在检察院外面守着,秦风一拍脑门。
这肯定是受了风寒了!
当即,他便将怀中的周雅横抱了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却不想,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周雅听到医院,蓦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秦风的胳膊,像是遇见了什么极为吓人的鬼怪一般,使劲儿的摇头。
“你发烧了,听话,咱们去医院!”秦风只以为是周雅烧糊涂了,便拍了拍她的脸颊,哄小孩一般的哄了一句。
可周雅像是着了魔一般,在他的怀里挣扎着,似乎秦风要带她去的地方是个人间地狱。
挣扎之下,周雅的毛衣都被她自己撕开了线,露出了白花花的一截腰肢。
见到这般,秦风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咱们不去了,咱们不去医院,我先扶你进去。”
得了这保证,感受到了秦风正在将自己拖回房间,周雅才终于脑袋一歪,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使了小费,让酒店的前台帮着找了大夫,过来给周雅检查了一番之后,确定了是重感冒。
这年头的大夫手段都野得很,可以说除了需要动手术的急症之外,什么病在他们眼里都不是事儿——不管什么人什么病,全给你开吊瓶。
而且计量往往用的极猛。
秦风小时候就经常生病,基本上每个季度都得挂两次水,对于这种诊所大夫还是比较了解的。曾经他们家楼下就有一个小诊所,那个胖胖的大夫不光是人肥,胆子更肥。别管什么人来了都敢给打点滴,曾经有个八十六的老太太感冒,都敢给人挂水,结果老太太一瓶炎琥宁没打完,就直接去了往生极乐世界。
这样的事故,在秦风小时候看过五六回,光是赔死者家属的钱恐怕就得个一二百万,可是还是没挡住他们家楼下那诊所大夫买了台大霸道。
现在见到大夫二话没说给开了吊瓶,秦风就觉得这绝壁不是什么正经大夫。
将那骂骂咧咧说自己事多的大夫撵走了,看着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周雅,秦风当机立断,直接用条大被将小丫头包了,叫车将其送到了医院。
华西医院。
一通忙活,一个多小时之后,周雅的情况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将一同来的李道云和老王叔劝回去,秦风独自大厅之内,将湿毛巾搭在了周雅的额头上,看着小妮子脸上潮红已经微微退却,心中稍定。
关于自己小时候的经历,周雅很少提及。
或许,在这丫头小的时候,医院给她留下了很么极坏的回忆吧。
看着被窝里,周雅轻轻蹙起来的眉头,秦风叹了口气。
医大一虽然已经是省会内数一数二的医院,但是还没有后来的那种规模。
医院的门诊楼相比于后来狭小的可以。
最近刚刚降雪降温,正是初冬突发性流感的高发期,门诊这边儿人满为患,人着实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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