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在洗床单?这种事我来做就好了。”
奕宁不好意思地洗了下手,强忍着下身的肿胀疼痛,慢慢地走到床头,坐下来休息。
容姨从她古怪的神情和别扭的走路姿势看出了端倪,笑着问她是不是和少爷成了。
奕宁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羞涩地笑了笑。她终于成为了她哥的女人,即便这过程有多么的痛苦。
餐桌上,周起暄说要去外地的加工厂视察,来回要一周。周福生让他带上妻子一起去。奕宁看出周起暄的为难,忙说自己还要跟jason学设计。她又补充,她相信起暄。
周起暄终于可以逃出乌烟瘴气的家,甩掉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欢快地收拾着行李。
奕宁从衣橱拿出几件线衫,几件外套,放到他的行李箱里,让他小心别着凉。“起暄,你还记得吗?那年我们在玛丽阿姨的牧场工作,晚上要去海滩玩,你用中文要我多带件外套,免得着凉,所以你输了。后来还是我又开了辆割草机,才帮你搞定的。我们把割草机玩成了碰碰车,互相追逐,把草坪弄的乱糟糟。”
周起暄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奕宁笑得很是甜蜜,回道:“这是我和你的回忆,我是不会忘的。起暄,那时候,我们真的很纯真。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快快乐乐,是吧?”奕宁鼓起勇气,走上前,抱住了周起暄。
她再次被推开,摔到地上时,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起暄,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爱你。真的,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恶心!”周起暄拖着行李箱,漠然地离开了。他心有疑惑,打电话给苏恬,问起了牧场这件事。
苏恬翻开厚厚的记事本,回答出跟奕宁一样的话。她告诉周起暄,姐姐曾经偷看了她的日记。她永远不会让他知道,是她偷了姐姐的本子。姐姐在到处都找不到后,又重写了一本。
奕宁从jason工作室离开后,让司机绕到麻生包子铺,带着新鲜出炉的小笼包回咖啡馆看望老朋友。她没想到会遇到曹澄,做了杯卡布奇诺,放到他的面前,感谢他帮助自己打开梦想的大门。
“我原来不觉得,后来才发现你做的咖啡是最好喝的。是我以前不懂得珍惜吗?”曹澄放下白瓷杯,无奈地叹了口气,注意到她的婚戒,轻声问,“奕宁,你现在幸福吗?”
“我,很幸福。”奕宁再次看了他一眼,又说,“曹澄,你穿西装的样子很好看。以后别跟你爸拗气了,好好工作。找个好女孩,像nina和jessica那种就别要了。还有,不管起得多晚,都要记得吃早饭,要不然会饿坏肠胃的。还有,不要挑食,多吃点蔬菜。”
“还好你不是我老婆,否则我会被你管得死死的。我刚交了个女朋友,比你漂亮多了,叫lisa。不像你天天叫我做事,她很听我的话。对了,我和她还有约会,走了。”曹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撒这个谎,或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可怜吧。太快了,从她重遇周起暄到她结婚,才多少天啊,快得他手足无措,快得他无力挽回,快得他只能跟个没用鬼一样,一个人哭泣。
曹澄离开前不舍地看了奕宁一眼,在心里默默说道:奕宁,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祝你幸福。
琴琴想告诉奕宁她妹妹和她丈夫的奸情,让奕宁和周公子离婚,被武力拦住了。武力让她别搀和周家的家事,而且他相信周福生一定会把周公子看得牢牢的。
周福生把周起暄看得太牢了,害得苏恬一点接近的机会都没有。她抚摸着被打过的脸颊,发誓那天受的屈辱会向周福生双倍的讨回来。但是,现在她孤身势弱,怎么斗得过周福生?
夏雪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她那晚周公子有没有在里面——
“有是有,但是有什么用——”对了!苏恬怎么没想到,她可以用孩子绑住周公子。但是,她那时那种情况,怎么可能受孕。她决定豁出去了,反正周起暄那么好骗,骗他当个孩子的父亲,难度也不大吧。至于孩子真正的父亲,为了控制住一个人,让他更好地为自己办事,苏恬的心中已经有了完美人选。
容姨让奕宁主动点,打个电话去关心下少爷。奕宁不是没主动过,但她打去的几十通电话全部被他挂断,发去的短信都有去无回。
“小姐,要不用家里的座机打吧,或者用我的手机打。”
“容姨,算了。我想给自己留点最起码的尊严。这样,或许起暄还看得起我。你不要跟爷爷说。我不想他认为我只会告状。”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竟然爱的如此卑微。既然不能陪他看云舒云卷、花开花落,那就安静地做他身后的那个女人。也许有一天,起暄还会再次爱上她的。
这样想着的奕宁,安静地等到她的丈夫回来。她接过他的公文包,为他端上热茶,给他放好洗澡水。她做着这些能让自己感到幸福的小事情,回报她的只有周起暄愤怒的眼神。
奕宁不安地摇着他西装外套的衣摆,问他是不是这趟出差不顺利。
“你跟苏恬说了什么?”
奕宁回想了一下,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回答着:“那个,我,我觉得结婚那晚大家玩的不是很开心,所以问苏恬什么时候有空,等你这姐夫回来,再出去聚聚。还有,我,我觉得时宇为人挺好的,问苏恬对他印象如何,想撮合他们。”
“你明知道你妹妹听到会不开心,为什么老是用话语刺激她?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周起暄洗漱完毕后,从衣橱搬出一床蚕丝棉,躺在沙发上,让她别过来。
奕宁顿时松了口气。经过痛苦无比的初夜后,她对夫妻那事已经产生了生理上的恐惧。她安心地拿了套可爱的兔子睡衣,进浴室洗热水澡了。
周起暄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想着里面的情形,顿时口干舌燥,身上的某个地方像着了一把火,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理智。纵然他是被严格教育长大的周公子,他也不过是个男人,一个对女人身体有着无限渴望的正常男人。**就像是罂粟一样,越尝试就越上瘾。他爬起来,靠在沙发上,耐着性子,喝光了一整瓶红酒,终于等到那个女人一身水气的出来了。
奕宁随手把长发撩到一边,露出白皙娇嫩的脖子。她坐在床上,挽起裤脚。那对美腿纤细修长,光滑细腻,让人忍不住就想……
在她朝小腿上拍着香香的润肤露时,周起暄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起暄,有什么事吗?”奕宁看着他迷迷蒙蒙的眼神,心中猛然一颤,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身体。“啊——”
周起暄抓住她引诱人犯罪的脚踝,用力一拉,奕宁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不要,不要——”奕宁眼睁睁地看着黄色的天鹅绒长裤,粉色的底裤被强行扯掉,无助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