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日时间,摄政王府内风平浪静,而姜启之的手下则带着沈临州“友情”派遣的卫甲等人城里城外地转悠,美其名曰找线索,实际却不过是在兜圈子。
沈临州装作不知道,卫甲等人便也如同被蒙在鼓里一般,被丞相府的人牵着鼻子走。
在这样的情况下,姜启之好歹松了一口气。
“看来沈小儿果真病入膏肓,无暇顾及其他了。”姜启之再次谋算着,在他看来,沈临州是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人,从前他绝不会做这等拖沓又无意义的事。
可是现在,他的人带着那些人四处打转,别说线索了,根本就是无头苍蝇一般乱窜。但不光是卫甲等人,连沈临州都没有一点动作,可见是沈临州已经自顾不暇,没心思管外头的事了。
“他死了倒也好。”
不过是个年轻后辈,靠着见不得光的手段得了皇帝信任,才做了个异性摄政王。
可惜啊,可惜沈临州只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甚至用不着自己出手,他自己就会走上绝路。
“启禀老爷,徐大人到了。”赵伯在门外禀报。
姜启之的脸色阴沉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让他进来。”
不多时,徐子君踏进房门,与姜启之虚与委蛇一番后,姜启之才说到正题上,“听人说你前两日去了摄政王府?”
先前姜启之让人盯着常双月,而意外的是,那人正巧撞见了徐子君和常双月在摄政王府附近拉扯,于是立刻禀报给了姜启之。
姜启之倒是想立刻叫来徐子君问话,然而……他的眼中划过几分不屑,这徐子君竟和沈临州一样是个病秧子,那日一回去就病倒了,直到今日才好转。
可他为何偏偏会出现在摄政王府附近,又为何会和常双月有牵扯?
“姜相恕罪。”徐子君不卑不亢但,“在下那日无心去往摄政王府,只是与常小姐意外有些矛盾,在下解释了一番,这才耽搁了片刻。”
所以在摄政王府附近停留,实在不是他的本意。
姜启之性子多疑,便打量着他,故作温和道:“并非本相怀疑你,只是你来京城不久,得中状元后便由太子殿下举荐做了翰林院修编,太子殿下对你有恩,你该知道,摄政王有不臣之心,你既出现在王府附近,本相就不得不多问两句。”
徐子君佯装惊慌,讷讷道:“在下能得太子殿下青眼乃是莫大的福分,那摄政王凶名在外,实在是我朝毒瘤,在下避之不及,怎敢故意接近?”
他忽然叹了一口气,“都是在下对京城尚不熟悉,否则,定会避得远远的。”
见状,姜启之暗暗点头,一个年轻有为的状元郎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棋子,况且他出身低微,无依无靠甚好拿捏。
安抚地拍了拍徐子君的肩膀,姜启之缓和了语气,“说来也是本相的疏忽,你来京不久,又因身体之故不常出门,对京城定然不怎么熟悉。”
他状若无意道,“本相理解你的苦衷,不过你又是怎么与常小姐……那位常小姐素来嚣张跋扈,你若是惹了她,可得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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