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鹏突然发现,老爹的胸口处,粘着好些根灰白的胡须。
“唉!可能是这些天焦虑过度。”
雷鲸惆怅地叹了口气,掉几根胡子,这才哪到哪?
刚才在茅房小便时,雷鲸发现连那hua儿都蔫了,居然发生了尿淋漓的悲剧,鞋子上都溅了不少尿渍。
在寿宴结束后的三天三夜里,雷鲸一直没合眼,尝试各种办法,让那些三角暴犀醒过来。
用特殊的药草来薰、往暴犀头上泼兽血、鞭抽暴犀,甚至火烤暴犀。
能试的办法都试了,可这些暴犀还是像死透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说它们死了,它们却还有极其微弱的呼吸。
说它们没死,它们又和死了没有区别。
“爹,我想去刺杀唐冲,逼他说出唤醒暴犀的办法!”
雷鹏突然说道。
“你这是孩子话!”
雷鲸摇了摇头,“你想,唐冲这小子会呆在你一想就能想到的地方,等着你去刺杀他么?他会那么容易就被你制住么?”
“那又该如何是好?距离给金钱帮还债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想必金钱帮也听到了我们这边的风声,只怕他们随时会找上门来,提前催债啊!”
雷鹏苦涩地道。
“大当家,鹏公子,不好了!金钱帮的冯喜金和赵喜银又来了,说让大当家速速去会客厅见他们!”
这时候,一位猎手匆匆来报。
“唉!这真是祸不单行,雪上加霜啊!”
雷鲸悲凉地叹了口气,只好和雷鹏立刻前去相见。
……
宴客厅里。
两位财使一脸的严肃。
“雷鲸,你向金钱帮借债二百万两银子,今天,就来收取你第一笔债金五十万两,加利息十万两,共六十万两,拿来吧!”
冯喜金命令道。
“冯财使,这不是还差着半个多月么?半个月后,我肯定会连本带利,还上六十万金的!”
雷鲸低头哈腰道。
“放屁!当我们不知道三角暴犀之事么?现在不还债,过几天你若跑路了,我们找谁要去?”
“雷鲸,少废话,六十万两银子,立刻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