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话,我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后让她躺下,咱们继续聊聊天。
结果,就在她刚躺下之后没多久,我就感觉身上越来越火热,似乎是那鳝鱼血和鳝鱼汤已经被我的身体吸收,开始起作用了,然后,还有一个让我极为尴尬的事情就是,我突然想小便。
一开始的时候,我憋着那尿意,但是不这样做还好,这样一憋之下,不知不觉底下那东西居然是硬了,一下子竖起老高,在被子上撑起了一个尖儿,幸好良晓甜是躺着的,所以没有看到那场面,不过,问题是,我现在自己动不了,但是我又要小便,这了怎么办呢?
这种事情,若是在医院里的话,一般都是尿在专门的便盆里的,一般都是由家人来伺候,而现在我身边只有良晓甜,莫不是说,让她来伺候我小解?
这个时候,我真的是非常纠结,由于太过纠结,所以我说话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良晓甜似乎有些注意到了我的异常,就问我怎么了。
我挣扎了一下,最后觉得还是不要再自己找罪受为好,于是就对她道:“你去找个盆来吧,我要小解。”
听到这话,良晓甜点点头,倒是没什么异常的反应,随即起身准备去拿盆子,但是,当她坐起身,看到我支起来的那帐篷的时候,却是禁不住一下子脸红了,随即连忙扭过头去不看,可是下床之后,却又一边往外走,一边偷偷回头看了好几次。
这女人的举动让我心里一阵的好笑,不过却没有说破,而是等着她回来。
很快她拿着一个木盆来到床边,把盆放在了床边,随即一边看着我,一边有些纠结地说道:“你,你怎么解决?”
听到她的话,我不觉是无奈地对她道:“你把我身体扳一下,让我侧躺着,然后,我就可以小解到盆里了。”
听到这话,她也大约明白我的意思了,于是她就小心地抓着我的肩头,把我扳成侧躺的姿势。
这个过程中,我疼得龇牙咧嘴,然后下面那东西因为疼痛和分心,立时有些软化下来。
之后,我侧躺好了之后,良晓甜又有些手足无措,见到她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感叹,知道她是个富家女,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所以也不强求她,只让她把盆侧对着我,然后扭头看别处就行了。
她照做了,然后我则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抬手把被子掀开,然后把自己身上仅剩的一条裤衩往下扒,想要把那东西拿出来,放到盆边上小解。
但是,不得不说,我的伤势实在是有些重得过分了,没动一下都疼得我几乎要死过去了一般,所以,我努力了半天,愣是没能把裤衩给扒掉,而且还把自己累得满头满脸都是汗,身上疼痛异常,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甚至差点直接失禁。
这个时候我就有些觉得王若兰的确有比良晓甜胜出的地方了,要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是王若兰在这里的话,她肯定早就非常麻利地亲手帮我把事情给解决了,哪里还会像良晓甜这么纠结。
不过,我似乎也有些小看良晓甜了,因为就在我挣扎着无奈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良晓甜已经转过身来,一言不发,低头一手扶着盆,一手就帮我把裤衩拉了下去,然后我那东西就从里面弹了出来,不得不说,那模样很是狰狞凶恶,紫黑色的,硕大一根,像是一条大黄瓜。
这情状也是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我记得自己之前似乎并没有这么大的,怎么现在一下子大了整整一号了?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估计是那魃母阴气和巨龙阴气的后遗症,另外的可能性,也有可能是那老黄鳝的血太过壮阳,总之,现在它大了很多,而且非常狰狞,所以,当时良晓甜看到之后,几乎是下意识地一声惊呼,小手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直愣愣地盯着那个东西,愕然道:“这,这就是男人的东西?怎么,这么恶心?这太大了吧?”
这个时候,我可没心情去害羞,也没心情和她过多解释,因为我那东西已经搭在了盆边上,所以我抓紧时间,赶紧释放,然后嘶嘶嘶,滚热的液体就往盆里喷射,由于力量太大,都有些溅射起来了,良晓甜看得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我方便完了,一歪身重新躺了下来,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端着盆出去倒了,片刻之后回来,她几乎是闭着眼睛,摸索着帮我把裤衩拽上,勉强把那东西给遮盖住,然后才帮我拉上被子,但是却不再跟我挤着睡了,而是坐在椅子上,趴在床边上,两手支腮,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道:“太不可思议了,我听说男人和女人做那个事情,男人要把那东西塞到女人下面去,你这东西那么大,这不是要把人撑炸开了么?”
“拜托,这才多大,二十公分都不到,而且是有些肿了的原因,平时没那么大的。”我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对她道:“再说了,你好歹是大学生了,生理课程应该学过了。一般来说,只要是正常发育的男人和女人,不管对方的大小,都是可以顺利承受的。何况,女人一开始可能害怕大的,但是到了后来,可就巴不得越大越好了,你以后就会知道了,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明白。”
“难道你就明白,你不也是处男一个么?”她看着我说道。
“我看过很多类似的教育片,日本的,”我微笑道。
“下流,不跟你说了,”她有些气恼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却又继续凑过来道:“你说,男人和女人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呢?真是太奇怪了。”
“这个你要去问上帝,我不是负责这一块的,”我无奈。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良晓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对我道:“听说男人那个东西硬起来了,就是想女人了,你实话告诉我,刚才你是不是对我有想法?”
“你脑子进水了么?我是个正常人好不好?你这么一个水嫩的女人放在旁边,我要是没想法,那我就不正常了好不好?”我再次无奈。
“可是,既然你有想法,为什么之前住在一个房间里,你好胳膊好腿的,却没动我呢?我听过一个笑话,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住在一个房间,女人睡床上,男人睡床下,女人就说,你要是敢爬上床来,你就是禽兽。结果男人一夜很老实,第二天那女人就抽了那男人一巴掌,说他连禽兽都不如,我是不是也该给你这个评价?”良晓甜看着我问道。
听到她的话,我有些被逗乐了,然后见到她兴致也不错,于是也给她讲了几个笑话。
就这么着,我们互相讲笑话,一直都很清醒,也都没有睡着,时间不知不觉就消耗了不少。
结果,就在我们以为我们可以安然挨到天亮的时候,不经意间我讲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然后笑话讲完之后,却不想,屋子里不光良晓甜笑了,竟然还有第三个人笑了起来。
这个状况让我惊得一阵汗毛耸立,下意识地四下看着,良晓甜也是立刻停下笑声,偷眼四下看着,似乎在寻找刚才那个发出笑声的人,结果我们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人影。
见到这个状况,良晓甜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床上一蹿,紧紧挨着我,将脸埋在我肩头道:“小北,我害怕,这地方太奇怪了,要不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现在赛雪穿心莲也已经拿到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不要再去管太多了的事情了,好不好?”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非常理解她的心情,但是,我也不得不和她说一声抱歉,那就是,我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因为我已经答应了别人,我就要把事情做好,不管怎么样,起码要尽自己的所能才行。
然后,就在我正叹息的时候,隐约之中,眼角的余光瞥过床边,赫然看到那里正站着一个黑发披散,白衣晃荡的人影,是那个楚文美。
见到这个状况,我心里一动,琢磨着刚才的笑声是她发出来的,可是,她不是面目全非,脑袋被砸烂了么?那她是用什么东西发出笑声的呢?
这个事情让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