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她的小手就缓缓爬到了他结实的胸前,一寸一寸,慢慢地,慢慢地抚摸着他。
她摸得又卖力又动情,可指尖下的男人那罪可就受大发了,心底如有万千蚂蚁在搬家似的,在滑腻的十指触摸下,他身上直冒鸡皮疙瘩,呃,文艺点儿说就是颤栗着,颤栗着……
造孽!真是最甜蜜的折磨。
可这该死的小女人,明明自己身子不方便,还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儿,这不明显就为了拾掇他么?
火儿啊,蹭蹭地冲!
这几天她身上没干净,为了避免自个儿受罪,他都没有像往常似的裸睡,而是套了件睡衣在身上,可是这小丫头似乎真就故意整他,滑腻腻的小手摸进了他的睡衣,一点一点慢慢往下,很快,就放在他睡裤的腰上……
离火源不过二寸,但这该死的小女人停住了。
多欠收拾的东西啊!
邢爷眸色暗得跟块黑幕似的,浑身的兽血不断地沸腾着上涌,热血浇上了脑门儿,一身不甘失落的细胞们都在拼着命的叫嚣。
他要。他很想要。
搂着她的大手越收越紧,他真的很想彻底禽兽,管那么多干嘛,上了再说,不过那是禽兽的声音,他邢爷得珍惜她,怜惜她,再禽兽的思想也得被自个儿贬到角落里当值去。
心脏狂跳之间,怀里的小女人突然仰着头就吻住了他的唇,而那只小手迅速掀开裤腰,顺势往下接触到了他濒临崩溃的地儿。
邢爷瞬间绷紧了。
赤红的眼睛里,火焰在迅速的燃烧,女人有些紧张,技巧什么的更是谈不上,可是即便如此,却将他弄得呼吸粗重不堪起来。
舒服着……
却也折磨着。
痛苦着……
却又享受着。
总而言之,就是矛盾着。
不多一会,受不了折腾的他额际便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来,多悲催的邢爷啊!连翘这次来事儿的时间跨度特么真长,已经一周了还没干净,从那天晚上到现在,他觉着晚上抱着她睡觉压根儿就是折腾。
有兽心,没兽胆,除了磨蹭磨蹭解解馋,真就没有过瘾的时候。
谁能知道拼命控制的他,有多难受啊?
可是,如果不抱着她睡,对他而言,更是折磨中的折磨,所以,他选择了折磨。
话说如今,本来就绷得像跟弦似的男人,哪里又经得起她如此这般的挑逗?
小畜生啊!低低的粗喘着,就在他很快就要在她手里溃不成军,准备缴械的时候,比恶魔还歹毒的小女人突然住了手,蛮认真的唤他。
“邢烈火……”
深呼出一口浊气,邢爷咬牙切齿,“连翘,你他妈最好有很重要的事儿!”
感觉到手里快要握不住的生命贲张,连翘严肃地皱着眉头,态度认真的不行。
“我想起一件事情,很重要!”
“说!”
“你没有向我求过婚……”
“操!”低咒一声儿,邢爷突然反身将她压住,俊脸上全是豹子似的兽性狰狞,俯下头就狠狠地吻住她那微张着要说话的小嘴儿。
带着**不得纾解的怒意,他狠狠地啃咬式的吻她,浓重的呼吸全都蔓延在她的鼻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