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钱氏也反抗过,可赵氏一个“孝”字下来,却压的她喘不过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心血被拿走,却没办法阻止。
“安安,有时候我都想放弃不养了,反正每次都是便宜他们,到头来我们辛辛苦苦,却什么也得不到,可如果不养,我家里也没了来钱的生计,我觉得这种生活真没什么希望。”孙小妮这话杂夹着绝望,无奈与怨愤。
“小妮,看来得想个法子才行,不然你家的日子还能过下去吗?”看到对生活没了希望的孙小妮,薛安竹眼里闪过明显的心疼。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又不能与他们断了亲!”孙小妮无力的说。
“别急,我和你一起想,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薛安竹说着拉住了孙小妮的手。
片刻之后,薛安竹缓缓分析道:
“若不能断了亲,那他们会一直把你们家的东西搬空的,他们之所以拿的那么理直气状,就是觉得那些都是钱婶的,父母拿女儿的东西那是尽孝道,拒绝的话就是不孝,所以钱婶没办法拒绝,因为她要为你和小莫的名声着想。”
孙小妮听后认真思索起来,随后道:“那也就是说,只有那些东西不是我家的,他们便再没有理由过来抢,可要怎么样?才能让我家的东西看起来不是我家的呢?”孙小妮问道。
“这个好似有些难,小妮,你先想想你外祖家有没有什么软肋!”薛安竹问道。
孙小妮听后沉思起来,陷入了苦想中,片刻之后,孙小妮说道:“我那大表哥是个读书人,外公外婆都很紧张他,这算吗?”
薛安竹一听高兴道:“算!当然算,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真的吗安安?”孙小妮激动的拉着了薛安竹的手。
“真的,你那大表哥书读的怎么样?”薛安竹问。
“不怎么样,读了这么多年,连个童生试都考不过呢。”孙小妮不屑道。
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那些人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跟她娘说侄子读书辛苦,让做姑姑的也心疼心疼他,要是考上了,以后便给她娘撑腰。
她每次听到都会嗤之以鼻,那家人只会趴在她娘身上吸血,怎么可能会给娘撑腰?而且都二十多岁了,连个童生都没读出来,还天天供着他。
“所以这就好办了!读书人考校的不仅仅是才学,更与品节密不可分,若是让人知道,他的家里人德行不好,那便不会有人给他保结,没人保结,就会失去考试的资格,而你外祖家又是那么器重他,如果遇到关于你大表哥的事,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猖狂的。”薛安竹解释后又问道:
“小妮,最近那些人是不是来的越来越频繁了?”
孙小妮听后点头道:“嗯!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顾着点脸,但后来越发变本加厉了,这个月才过去十天,就已经来一次了,我家去年卖的鸡鸭可比前年少多了,都是被他们抢去吃了!”孙小妮说到这里,又换上了恨恨的表情。
“那也就是说,再过不久,他们就会再次上门咯?”薛安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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