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幻境’,宁盛看见这四个字,倒吸一口气,真真是太让她流口水了,‘浮华幻境’配合着《魔音灌耳》,铁定能够出乎人的意料之外,由心生怖,浮华的外镜下,慢慢地侵蚀内里,沉迷于表面的美丽,好的状况,其实不然,修习到最高境界,能够直接让人或者妖兽甚至自然中的物事逃脱不开,毫无反手之力。≦
宁盛从这些描述之中,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必须得灵力足够,方能够撑起这‘浮华幻境’,不然,一切都是空谈,人不比低级妖兽,各方面都是一个很难把握的度,灵力不能全完,至少得保留点能够逃命的灵力。
“宁盛,是这样的,在自身能力不足时,就看谁存储的灵力的多少,这些基础术法,其他人估计也差不了多少,就分耗费灵力的多少。”咋呼机一板一眼地说道。
宁盛听了点点头,然,还是保持在种痴迷地状况下,就拿‘浮华幻境’来讲,就够令宁盛欣喜的了。
“不过,你这挂名师父,还真不错嘛。这些术法就是你到仙力境界之后,稍微变一变,也是。。。。。。”咋呼机仿佛说错话般,突然停下来。
宁盛本听得聚精会神,也没过多在意咋呼机话中个别的含义,此时,咋呼机停下来,倒是让宁盛感到了些好奇,“什么?”
“宁盛,这不是你现在这个阶段该知晓的事情,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灵力阶段法术综合宝典》上的修习方法,一板一眼地修习到一个级别之后,再去想我先前说的话,一定要记住不要好高骛远,以免伤了根基,那就是偷鸡不成倒失把米了。”
“嗯。我也没想那么多。”宁盛认真回道,把自身的情况捋了几捋,脑子里,自然想到咋呼机说的一个词,仙力境界。
“仙力境界是什么境界?”宁盛自然而然地问了出来。
过了会,宁盛还以为咋呼机不会回她了了,不过,她倒是预料错误,“本得等你完成你现在这一阶段之后,才能够了解的,也算是我的失误,仙力阶段也就是你修习的下个阶段,各方面的素质到了下个阶段都会有一个质的提升。”
“那是否每个人修习的阶段都如同我这般?”宁盛不解。
“看来,以你的心性倒是知道些也没事。”咋呼机正经地说道,。。。宁盛倒没多少反应,但还是反问道,“为何?仅是个称呼而已,有何不可?知道些。”
“你以为像你般,只道按部就班。”咋呼机只没好气地回道,宁盛无趣地摸摸鼻头。
安静下来,宁盛开始修习新的术法,不过,修习的却不是‘浮华幻境’,‘灵水球’,‘灵火球’,‘灵木术’,‘御风决’,‘冰冻术’,‘寒冰球’,‘雷电球’,‘土球术’,‘御剑决’,‘御灵术’,十大灵力阶段必修之术,修习下来,已经是三天后,宁盛越感觉到时间的可贵,资质,悟性的重要。
三天下来,她也只是学会了皮毛,咋呼机对她一顿疯狂乱炸,她才决定先把十大灵力阶段必修之术学会,至于学以致用,灵活巧用,创新合并使用,那都是她得心应手之后的事情了。
宁盛正准备把《灵力阶段法术综合宝典》放进随身精致小袋中,就被咋呼机打断了,“宁盛,本咋呼机还是建议你学会‘袖里乾坤’以及一套剑法,正好你那挂名师父给予你的宝剑能够派上用场,在反应不及时还能够用剑,且剑用的灵力应该会更少。”咋呼机最后一句话,说的不是那么圆,不等宁盛说话,又继续说道,“本咋呼机建议你去俗世走一趟。”
“俗世?”
“是的。”咋呼机回的很快,“不要看不起俗世的高手,虽说没那么多宗派高手,他们也是另一种高手,以武入道,修仙的另一类支脉,武灵双修。修仙界有令一种说法,修炼武术到一种境界之后,能够越阶,杀掉修仙强者。”
“我们这种岂不是也是非常危险的。”宁盛吞了吞口水,有点紧张,“咋呼机,你曾经见过。”
“算是。”咋呼机的肯定语气,让宁盛有些木讷,呐呐无言半响,“你也不要被吓到了,宁盛。那种比例是十分低的,俗世之所以称之为俗世,便是因为那些人的体质不适合修仙。”
宁盛点点头,“看来我这种还算是幸运。”
“是的。就算是父母是宗派之中的,生育地下一代要是不适合修仙,到了一定的年纪,也得自己去到俗世,若有奇遇,当然是可以返回,但若没有,俗世地生活也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咋呼机本是想激励宁盛,不过,宁盛心中,却另有一番计较,修仙界的俗世,她必定去一趟。
再出前,宁盛去了老文前辈那里,告别之后,从韵灵峰出,宁盛御着她的穗月,扭扭曲曲,走走停停,半天的功夫,方走到韵灵峰的山腰之处,这时,宁盛才现一直以来,她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认为韵灵峰整座山峰除了老文前辈,茕莹,她,之后就没有了其他人,这时,她才现她大错特错。
“师姐,先行。”一穿着青色宗袍的男子像宁盛打了声招呼,宁盛露出一个笑,“谢谢。”然后,开口问道,“师弟可知去主峰的方向?”
向宁盛抱以一拳,说道,“师姐沿着这条小径,直接往前走三百米,再竖直往下走就行了。”
宁盛朝青色宗袍的男子点点头,径直走了。
按照那师弟所说的话,宁盛以灵力灌注在脚上,翩然而去,到了半山腰处之时,咋呼机就提醒宁盛,已经开始有人,并且开垦的灵田,整齐而有秩序地排列着。
宁盛自然不是宠儿,她当然知道是她还没有资格分得一块,纵然她是老文前辈的记名徒弟,也只是辈分高上一些,就是她腰间挂着的令牌,加以区分。
“也不如传言中,那么不堪。”这是青色袍子的男子在宁盛离去后,心中所想。
宁盛自是不知,专注于她前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