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李兄、严兄、于兄,咱们也去见识见识吧?”
不得不说,女人还对于男人来说,还真是有莫大的吸引力,便是张蕴之等人也不例外。
“行啊。”其他人都点点头。
张蕴之又看向顾长留,“顾兄,也去嘛,你放心,咱们就去看看,什么都不做,你又何苦将自己当成苦行僧一样的。”
“我哪有当苦行僧了?我只是觉得……”
“行了,顾兄,你别再跟我说什么花柳病那一套了,我们这次,就纯属进去凑个热闹,欣赏欣赏。”张蕴之又说道。
“我又没说拒绝。”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张蕴之一听,更是开心了起来,“咱们现在找个茶楼坐坐,等到傍晚再去捧场。”
“不想再去逛逛的了?”顾长留问。
“嗐,这平沙城虽然比宁州要繁华,但也就这样了,哪里有美人来得好看。”张蕴之说道。
“小小年纪,不学好。”顾长留说了他一句。
“欣赏,纯属欣赏。”张蕴之说道:“我听说这平沙城还有一个才子,专门流连烟花之地,给姑娘家写诗词呢。”
“所以,他去任何青楼都不要钱,那些姑娘们,可希望他为自己写词了。”
“当然,诸位兄台肯定也有这个水平。”
这时下,许多读书人都跟张蕴之是一样的想法,都以征服青楼里的姑娘为荣,像张蕴之嘴里的这个才子,那可是大受欢迎了,便是在众位读书人的眼中,那也是牛逼大发的人物。
“你这又是从哪里听到的?你跟我们一直待在一块,这些小道消息,你倒是灵通。”顾长留说了句。
“耳听八方嘛。”张蕴之一挑眉,一说到这些,他就来神了。
正要说些什么,旁边茶桌也有人在议论解语楼的那些姑娘,张蕴之便闭上嘴,侧耳细听了起来。
什么彼岸姑娘,绿柳姑娘,紫月姑娘等等,光从名字来看,这个解语楼里,赤橙黄绿青蓝紫,她们都凑齐了。
“其实解语楼的姑娘还算不了啥,对岸红袖乐坊的苏大家那才算是厉害呢,只可惜她轻易不招待客人,想要见到她一面都难。”
“苏大家?你们说的是苏小素苏姑娘吗?”张蕴之从他们嘴中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立马侧过身去问话。
“是啊,兄台认识吗?”那人一听,连忙问道。
“算不上认识,年初见过她一面,听她弹过一首曲子罢了。”张蕴之答道。
“真的?那你可真是好运道啊,从去年开始,自打那周公子成了苏大家的入幕之宾后,苏大家就再也不接待普通的客人了,我等一直无缘与之相见。”
“是吗?那在下着实是运气好了。”
张蕴之说着又问,“哎,几位兄台是本地人吗?这个什么解语楼,我们也很有兴趣,兄台跟我们说说呗。”
“解语楼,算是咱们平沙城有名的风月之地了,也就红袖乐坊偶尔能压她们一头,不过解语楼,每三年都有花魁大选,每到这一年,她们总是最红火的,谁也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