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官扶摇?”陆云行一把揪住士兵的衣领,瞪眼问道,“你可看清?”
“就是他!他就是烧成灰,属下也认得。就是那个始终在军营之中嗜酒如命的家伙!”
陆云行一听,猛推开地上的士兵,咬牙切齿,大声道:“他既然亲自送上门来了。速速叫上四个人,抬出我三百斤的关刀。老子要亲自看下扶摇的人头,为家弟报仇!”
陆南山一听,周周眉头,即刻劝阻道:“大将军,不可鲁莽!你想,他们竟然只带了五百骑兵,便来挑战。属下愚想,其中定然有乍。你若冲动,正出了城,万一有任何闪失…。。”
“陆南山,你是不是贪生怕死?啊?在说了,如此深仇大恨,我陆云行定要亲手砍下扶摇的人头,为我兄弟祭奠。”
“将军,属下并非是贪生怕死之徒。我是为你的安危着想啊!当下,真是这种情况。我们必须冷静。将军,当以大局为重啊!不如这样,为了三军安危着想。我陆南山,甘愿为将军出征,定提扶摇人头来见。你不要亲自出马,可在城楼之上暗中观察。看是是否有乍,你看如何?如若他们身后果真有大军埋伏,破城而入。乌蒙府就彻底完蛋了。将军啊!”
陆云行一听,背手于后,俯首开始思考。
如此,大约三分钟之后,他仰起头,看着陆南山的眼睛:“南山,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也好,你先出城试探!拜托了!”
陆云行差点被仇恨蒙蔽的双眼。经过陆南山的一番劝说。终于脑子开窍了。
城门外,五百周天骑兵,审批一色血红色的铠甲,马蹄声声,嘶鸣欢叫,扬起前蹄,摇头摆尾,已躁动不安。
“长卿,面前这一座城池,就是乌蒙府了。守城将军陆云行,我曾是他的部下。”扶摇调转马头看着赤炎长卿。
长卿扬起嘴角,抬头瞟了一眼头顶的太阳,回头道:“扶摇,你稍作休整。我听白芷说,你已杀了陆垣。陆云行的人头,你就交给我了。我也试试手中神器的威力。”
嘣-------
一声巨响,城门骤然打开。一匹白马,载着陆南山狂奔而出。
“将军,此人名叫陆南山。乃陆云行御前左将军。此人表面平淡如水,给人一副温文尔雅的假象。内心实则凶残。手段相当残忍。陆南山同我私下有些过节。将军,这人就让我来解决吧!”扶摇道。
陆南山跳转马头,看着远处的扶摇,扬起手中关刀:“扶摇,你这个叛贼。既然敢到乌蒙府来撒野。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妄陆家军如此眷顾你,你去吃里扒外,杀了陆垣。今天,我就用陆家的关刀,砍下你的人头。为陆家祭奠!”
“南山,何须和他废话,杀了这个叛贼!”
扶摇抬头一看,见陆云行正站在城楼之上大骂。
“等我先解决了陆南山再去解决你。”扶摇说罢,一声爆呵,狠狠抽动马鞭,朝着对面不远处的陆南山狂奔而去。
陆南山定睛一看,猛拉回手中的缰绳,胯下战马突然扬起前蹄,猛一起身,身体飞入空中,同时扬起手中关刀,狠狠朝着扶摇砍去。
嘣------
两刀相碰,骤然发出一道蓝色冲击波。随后见长卿身后的骑兵,战马躁动,摇头摆尾。
长卿扬起嘴角:“这下定有好戏看了!”
扶摇使劲推动手中的弯刀,瞪眼看着对面的陆南山:“力气不小啊!”
“我速速送你下地狱!”陆南山一声爆呵,从胯下战马飞了起来。
嘣-------
一刀狠狠砍在了扶摇手中的弯刀之上。
伴随一声战马嘶鸣,卡啦一声,扶摇胯下的战马的前腿,瞬间断做了两截。扶摇一跟头摔下了战马。
长卿猛一挤眉:“这家伙好像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