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半个时辰飞翔,丹丁白鹤,盘旋于蓬莱上空。
见蓬莱仙岛,独立于波涛碧浪之间,四周云雾缭绕,若隐若现。犹如一艘巨船,悬浮于苍穹之下,碧海之上。
“坐稳!诸位!”欧阳雪晴大叫。见暖风疾驰,其秀发飘逸,婀娜舞姿,熠熠生辉;连体白衣,跳动醉人舞姿,心旷神怡!玄武坐于末处,任凭暖风拂银丝白发,衣襟舞动于暖流。其静观四海云波,查左右云雾,端详前方欧阳雪晴。
“此女子,甚是美艳!令我荡漾芳心!”玄武于心中暗暗想道。
蓬莱之巅,名药王山。居紫光阁。见亭台楼阁,屹立山腰;薄纱轻雾,弥漫四方天际;百鸟欢唱,莺歌燕舞于山林;奇花异草,琉璃金光绽放于草间。甚是人间仙界,蓬莱极乐!几百弟子,着白衣,执毛笔书写于锦书;更有甚者,摇头晃脑,诵读药典经书,其乐融融,好是一番热闹景致。
一男子,梳理高端发髻,眉清目秀,双手背于身后,挺直腰板,左右观察,上下审视,英姿飒爽,踱步行走于弟子之间。男子为蓬莱仙岛岛主欧阳循化之子,欧阳上峰。上峰着紫衣,俊美若潘安,神态似貂蝉,步履如磐石。
此刻,乾坤真人师徒,尾随欧阳雪晴,缓慢信步于亭台楼阁之间,闲情逸致于高台仙草之里,四处张望,举目四观,甚感好奇!
“哇,此地不愧为人间仙界,好气派,甚是宏伟!”
“是啊!如此弟子,不愧为药王医圣之地!”
。。。。。。。。。
乾坤真人徒弟,好是一番议论。
欧阳上峰见其妹妹归来,倍感喜悦。见雪晴身后,引一番朋友,迫不及待,上前询问。
“妹妹,这些人是?”
欧阳雪晴听之,微微一笑,开始介绍一番。
上峰听罢,抬手而道:“原是昆仑高朋,请!我父王正于紫光阁,修炼丹药!”
药王山,紫光阁。药王欧阳循化,一眼便认出面前乾坤真人。
药王俯首躬身,拜道:“好久不见!原是真人驾到。蓬莱药王,见过真人!”
欧阳雪晴兄妹听之,面面相觑,一头雾水!欧阳雪晴步至循化之前:“父王,你们相识?”
药王欧阳循化听之,微微一笑,即刻解释道:“女儿,面前此人,乃昆仑之主,乾坤真人。真人,乃昔日人皇之大弟子。人皇羽化登仙之日,留真人于昆仑,看守人皇宝剑。宝剑插于昆仑山巅,乾坤山洞。用于镇守九州龙脉地气。五百年前,为父乃真人好友。常往返于昆仑蓬莱之间,游走于四方五界之里,论道叙药于蓬莱药王之山。为父同真人,已是故交。今日有幸,我等在此相逢,甚喜!”
经一番寒暄介绍,所有人,皆已入座。
药王端详一番真人弟子:“真人,你身旁弟子,来路何方,非人间凡尘之士啊?”
真人听罢,微微笑道:“此人乃白虎,乃百兽之王,乃西方神兽,同贫道昆仑修炼,已化人形,快至仙界;那人,乃朱雀,为释尊身旁大鹏金翅鸟所化;白发红眼者,乃我大弟子,名玄武,为北海神兽!类昔日人皇,擅卜算历法,长旦夕祸福之术!”
药王欧阳循化听之,倍感诧异:“真人,如此徒弟。循化首见!真人何以有闲情雅致,到蓬莱一游,似乎有要事?”
乾坤真人听之,起身静立,道:“正是!”
话音刚止,见真人双手合掌于胸,瞬间开掌于前,忽而出现一光波帷幕。见那光波帷幕之上,五行诸天,一片沉沦败景:有纸醉金迷者,有沉鱼落雁者,有莺歌燕舞者,有鬼迷心窍者,有生灵涂炭者,有一片厮杀者,有荒芜萧瑟者………。
药王欧阳循化仔细观之,眉头紧锁,摇动头颅:“此番景象?这?”
欧阳上峰观之,即刻问道:“真人,此番景象,何处之地?为何此番沦丧?”
真人听罢,收了功法,聚气于丹田:“方才,贫道为大家所示,为五行诸天糜烂坠败之相。当年,人皇俘获太极,幻化五行诸天于苍穹星辰,令金木水火土五星于天际苍穹,布满天界四方,维稳人间太平。如今,阿修罗界魔王帝尊,已战胜此界诸王,自封九五神王,欲讨伐五行诸天与人界。此时,帝尊之手下,早遣修罗,渗透五行诸天与人界。方才,我等乘仙鹤于此地,划苍穹于云霄。贫道观之,唯独蓬莱,为仅存净土。我等师徒,此番前来东海,乃寻找人皇转世孩童。”
药王听之,茅塞顿开:“人皇欲转世?降临东方?”
“正是!人皇,本上古青龙神兽所化。此番转世,必将再次降临东海。且于青龙之相,显示东方。东方,乃紫气东来之地。贫道举目仰观苍穹星辰数日,见那紫薇星斗,已移至东方。玄武已卜算,二日以后,人皇元神,当降临东海龙族村镇。但人皇转世之事,帝尊定早知晓。故此,帝尊定派遣修罗,暗藏于龙族村镇,潜伏于凡间。贫道惧怕出岔,故此,当寻得那孩童。但我等师徒,寻找于龙族村镇,打听于四方诸人,未曾得知具体人家。路途之中,偶遇药王之女,雪晴引我等至此。”
药王听之,茅塞顿开,滴泪满面。
“父王,为何此番哀痛伤感?”欧阳上峰问道。
药王欧阳循化听之,擦去眼泪:“实不相瞒!五年前,老朽之女,欧阳雪宁不顾劝解,私同人间龙族村龙少,结发夫妻。后怀孕于身,但怀孕三载,不曾临盆。如此听之,老朽终参透其中奥义,此乃天意所为啊!老朽昏庸,不曾提前预知!”
“确有此事?”真人问道,“欧阳雪宁现居何处?速速引我前去。定是人皇转世于她腹之中。”
欧阳雪晴听之,眉飞色舞,倍感欣喜,即刻起身而道:“速速同我前去!我那姐姐,就居于东海之畔!龙族村落之尾。居于陋室茅屋,已身怀三载,不曾临盆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