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风,你还是太天真呀!
“怎么?说中大哥心里所想了?大哥这么紧张在乎清玉公子,难道小弟说的是真的?还是说大哥身中‘凤囚凰’是自己忍的。啧啧,小弟还真不信大哥可以忍过‘凤囚凰’。”赵清风在赵毅风身边踱步来回,看着他冷峻的脸,心里窝火。
“清玉公子滋味不错吧?那样绝色的男子本殿也想尝尝,想想他在大哥身下的情境就很美妙。
呀,这真是个好主意!”男子为自己的想法称赞,不由的拍了拍手。
忽然,脖间衣领被扯,赵清风低头一看,赵毅风的手用力的,死死的抓住自己衣领。紧接着那双手迅速移到脖子上,用力深掐。
“大哥……真的紧张了?莫……不是小弟……说中了,还是……大哥……吃醋了?”赵清风喘气不停,话语破碎,脸色发红的看着他。
纵使这样,他还是笑的迷乱人心。
赵毅风眼神一冷,投向他,赵清风直接对视,迎进他寒气满溢的眼。
一瞬间,眸光闪,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
心中无数的辩解、维护之语就要破口而出。
可是不能,这一说,他期待的、在乎的都将不复存在。
赵毅风你要忍住,不能中了激将法。
只要透露一点心思,所有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高位者,尤为慎。
他说,做吧,我们……会赢的……
他说,江玉树会竭尽全力护你周全,
他说,愿为君故,高山流水,不负筝声萧曲。
期待的、执着的、在乎的……至少在这一刻,在还没有夺嫡走至高位时,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埋在心里。
赵毅风忽然松开手,爽朗一笑,“二弟说笑,本殿与清玉公子相见恨晚,再见投缘。高山流水,知音而已。”
话完,不管赵清风表情如何,利落的进了乾元殿,静候天帝临朝。
赵清风似是不可置信,紧眯双眼好奇的看着男子远去的背影,仅仅是知音这么简单?
***
天帝临朝,朝臣行礼。
上了年纪的人,精力大不如前。自“美人煞”的命格荒唐错信后,天帝越来越多疑,被最信任的道长背叛,被自己倾心的女子掉面子。疑心病起,看谁都是一副谁要夺了他江山的模样。
天帝五十大寿才过,却给人一副垂暮之感,眼袋浮起,眼角褶皱更迭,困顿不歇。
赵毅风对自己的父皇是有怨的,自己的嫡亲二弟就为了换一个女子,甚至错信风轻道长,害他孤苦十几年,以至于江玉树家破人亡,什么都没有。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这位父皇的糊涂,风流。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得一人高山流水,避开皇权束缚,是一个多么奢侈的追求。
赵清风在对列眸光不移的盯着赵毅风,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来。
只要确定了赵毅风喜欢的是清玉公子,接下来的一切迎刃而解,一本奏折参上去,男子相恋有违礼法,天帝在万民监督下重新修缮的礼法被自己的儿子挑战,而且还是——嫡长子。不管是面子,里子,都不可能被人认可,更遑论帝王之位。
目前,让赵清风不解的赵毅风竟然说江玉树是他知音,这可就难办了……
“朕昨晚收到奏报,东境粮草枯竭,流民暴乱,天倭弹丸之地趁火打劫。已连攻朕的三座城池。现在天倭盘旋在百邑城,势如破竹。你们都是我天倾好儿郎,不知谁愿意带兵出征?”天帝霸气威严的说完,眸光紧盯着下端,试图看出众人表情。